“不打紧,莫要担心。去拿金疮药来。止血,包扎伤口。”张延龄无力的吩咐道。
“快拿金疮药,快去请谈小姐来!”阿秀大声叫道。
……
谈如青急忙急火赶到的时候,张延龄的伤口已经止了血。伤口在肩侧位置,只是一个寸许深的伤口而已。只不过血流的比较多,所以当时看起来很是吓人。
阿秀手忙脚乱的倒了一大包金疮药在伤口上,别说是这么小的伤口,便是刺了个窟窿也给堵上了。
当然,对谈如青而言,得知张延龄受伤的消息自然是极为关切,抵达西院的时候已经跑的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
“怎么了?怎么受伤了?伤在哪儿。”谈如青一叠声的询问着,一把掀开张延龄搭在肩头的薄巾,快速解开阿秀缠上去的绷带检视伤口。
待看到伤口情形之后,谈如青吁了口气。这伤势在肩膀肌肉上,筋骨并未受损。伤口已经止了血,看上去只是一个不到半寸的切口,应该无碍。
“谈小姐,相公的伤势不要紧吧。我用白酒清洗了伤口,这才上的药。我没有做错吧。”阿秀在旁问道。
谈如青微微一笑道:“你处理的很好,伤口已经止血了,伤口也不大,并无大碍。流了些血而已。七八日便可痊愈。只是需要勤换药,不能碰水,等伤口结痂掉落便好了。我开个方子熬些药吃几日。”
阿秀吁了口气拍着胸脯道:“谢天谢地,吓死我了。血流了好多,我都慌了。一整包金疮药都敷上去了。”
张延龄笑道:“都说了无碍了,偏你吓得要命,叫如青也跑一趟。这种伤势跟蚊子咬了有什么区别?大惊小怪。”
谈如青皱眉看着他道:“这话说的,伤势不重那是你运气。这是利器所伤,所有的利器伤势都有可能感染,莫忘了你之前的教训。而且你伤的位置恰好是肩外侧。若是肩窝位置,会切断筋脉,日后会残疾的。”
张延龄忙道:“说的是,是我胡说八道。杏儿给谈小姐沏茶。”
谈如青净了手在旁坐下,问道:“怎么受的伤?你们还没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