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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意简直都要疯了,被母亲嫂子以及一群家中女眷搞得头昏脑涨,不胜其烦。也不是是因为徐晚意成婚了之后便再无忌讳了还是如何,以前自己当姑娘的时候根本听不到的一些话此刻这些人也都一下子不忌讳了。问的话极为羞耻。
比如问张延龄有没有查验自己的落红巾,必须要给他瞧了以后在家里才有身份。比如不能让丈夫太得逞,床第之事上要吊他胃口,让他求着自己,以后才能管束的住他。比如同房前有没有吃送子汤,以保证能很快得子云云。这些话题问的徐晚意简直透不过气来。
她还是个完璧之身的姑娘家啊,怎受得住这些话的轰炸。但她又不能发作,不能说出真相,否则必是惊世骇俗,引来另一番的麻烦了。
中午的酒席宴上,张延龄因为伤势之故不能喝酒。但这种场合不喝酒显然是不成的,又不能说自己受了伤,免得引来一番询问。好在徐晚意解了围,借口说张延龄不喜喝秋露白,另外拿了一壶酒来让张延龄喝。张延龄喝到口中知道是白开水,倒也感谢徐晚意替自己解围。
待到午后终于可以离开定国公回张家的时候,徐晚意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种庆幸自己解脱的感觉。终于可以耳根清净,不用再听母亲嫂子的唠叨,也不用再假装和张延龄恩爱亲密了。
上了马车,马车启动的那一刻。徐晚意长长的松了口气。
张延龄也累的够呛,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回家的时候,张延龄眯着眼打盹。还没出内城便睡着了。马车转弯的时候整个人歪在了徐晚意的身上。
徐晚意本想推醒他,但想了想却又没有那么做,反而挪动身子,让张延龄靠在自己的肩头,躺的更加舒服些。
一路上,听着张延龄的鼾声,看着街头的热闹景象,徐晚意思潮起伏,想了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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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张延龄伤口结疤,基本痊愈。自从回门之后,徐晚意再也没有生过事,家宅之中也渐趋安宁。
除了偶尔去后园逛一逛之外,徐晚意基本上便呆在正房之中。她倒也没闲着,里边新添置的家具物品什么的都被清理了出来,原因是她要用自己原来在家里带来的那些家具,并不喜欢这些为了成婚新添置的家具。
这下倒好,阿秀的西院倒是换了一茬新家具摆设,红通通的变的跟新房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