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不肖之女简直无法无天了,跟老夫便这么说话?都是老夫惯坏了她。延龄,你要多管教才是。”徐光祚怒道。
张延龄心中想:“你的女儿倒要我来管教,亏你说得出来。况且徐晚意这话倒有几分磊落侠气,跟你倒确实有些不一样。”
“岳父大人不要生气,郡主年纪小,不懂事,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何必恼怒。再说她昨日受了惊吓,又受了伤,自然心中恼火,说出的话带着情绪。还请岳父大人担待。”
张延龄也是无奈,自己反倒要为他们进行劝解了。
徐延德也道:“爹爹莫要生气,妹子说话一向如此,您又何必跟她生气?再说她现在是张家人,爹爹何必如此。”
徐光祚长吁一口气,看着张延龄道:“延龄,你可别多心,老夫可不是不管这件事,你莫以为老夫要你吃哑巴亏。我的意思是,不能贸然行事,不能性情用事。得谋定而后动。总之,这件事不能不查个水落石出,必须要查出真相。”
张延龄笑道:“小婿明白。岳父大人放心。这件事小婿自有打算,若是需要岳父大人帮忙,我自会开口。其实我从一开始便也没打算要大张旗鼓。我的目的不是要查出袭击我的那帮人是谁,那些不过是帮凶罢了。冤有头债有主,我找的是真凶。”
徐光祚沉声道:“莫非你真知道谁在背后捣鬼?”
张延龄摇头道:“一切都是猜测,尚未确认。总之,小婿自己解决此事,这种事还不劳岳父大人出马。”
徐延德皱眉道:“打什么哑谜?你跟我们说你怀疑谁不就完了么?”
张延龄呵呵笑道:“一切尚未证实之前,我不能随便乱说。兄长还是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