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动去拉拢他们的股金和将来允许他们参股是两回事。将来在利益分配上,在话事权上,都会有很大的不同。
张延龄想这件事想的头大,脑子里闹哄哄的,于是走出书房在院子里踱步冷静一下脑子。
深秋的晚上,天气已经很凉了。张延龄穿着稍厚的秋袍都感觉到了凉意。
夜风吹过,院子里的大树上的树叶簌簌飘落下来,在黑暗中打着转落在地上。给张延龄的感觉很是有些秋风秋叶愁煞人的感觉。张延龄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盏红色的灯笼在书房小院门口处摇晃着,有人提着灯笼来到院门口站住了。然后院门被推开,灯笼没进来,一个娇小的人影在灯笼的光影照耀下缓步进门,朝着廊下走来。
张延龄转头看去,徐晚意挺拔苗条的身姿徐徐浮现在廊下昏黄的灯光之下。
张延龄有些讶异,大晚上的徐晚意来这里作甚?
徐晚意穿着长裙,披着素色披肩,面庞端庄秀丽,面带微笑上前行礼道:“晚意见过侯爷,侯爷有礼。”
张延龄忙拱手道:“郡主有礼。你怎么来了?有事么?”
徐晚意缓步走到廊下,笑道:“没事便不能来么?这是侯爷的书房,我知道的。可是我来了也不止一回两回了。没事我便在宅中瞎逛呢。侯爷若觉我打搅,晚意告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