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渴,喝的可是秋露白,那可是好酒。你是不是一直都没睡?被我闹腾的睡不着是么?”张延龄微笑道。
徐晚意笑道:“也算是你闹腾的,虽然你一开始鼾声如雷,后来又喊打喊杀的吓人。但是我睡不着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就想醒着听你打呼噜。你知道么?你打的呼噜有些音律之感,我听出了宫商角徵羽的音调来。”
张延龄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是第一次听人把打呼噜说的这么雅致。徐晚意就是被自己吵得睡不着罢了,她只是用顽皮的说法调侃自己罢了。越是和徐晚意相处交往越深,徐晚意便越是显出她的可爱之处来。
张延龄伸手过去,搂住徐晚意柔软的腰肢来,轻声道:“对不住,咱们夫妻分别快两个月,今日回来我却醉酒睡了,可太对不住你了。”
徐晚意低头道:“这有什么对不住的?你累了,便好好歇息便是。”
张延龄笑道:“小别胜新婚,为夫岂能倒头就睡?”
徐晚意面红而赤,嗔道:“你……你……我又不……不……”
张延龄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不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浪费这大好时光。”
徐晚意刚要说话,便被张延龄吻住了嘴唇,这之后,她便除了呻吟和叹息,再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
次日清晨,张延龄刚刚起床洗漱完毕,马全便匆匆从前庭赶到后宅禀报,说宫中有人前来传旨。
张延龄忙来到前厅,便看见张永站在前厅之中。张延龄忙上前行礼。
“张公公,延龄有礼了。”
张永见到张延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忙还礼道:“侯爷好。咱家一早便来叨扰,实在抱歉的很。侯爷昨日才回京,本不该来打搅侯爷的。还望侯爷不要怪罪。”
张延龄笑道:“张公公这么客气作甚?未知公公有何事前来?”
张永笑道:“还能有什么事?皇上得知侯爷回京,昨日下午便想要侯爷进宫见驾的。大伙儿劝他说侯爷你刚回京城,风尘仆仆,征尘未洗,怎也要歇息半日,跟家人团聚团聚。皇上这才没有传召。这不,一早皇上便要见你了,我便是奉旨叫你进宫见皇上的。侯爷,劳烦你辛苦一趟吧。”
张延龄笑道:“公公客气了。其实皇上不传召,我也是要进宫见皇上和太后的。公公稍候,我这便更衣进宫。”
张永连连点头,躬身笑道:“好,咱家在这里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