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根本没有什么要事要办。他和杨廷和下了一下午的棋。棋力本来不输于李东阳的杨廷和,当天下午被李东阳杀了个落花流水,三盘皆墨。
不过,国公侯爷们那边倒是有了些动静。消息灵通人士透露,午后时分,包括团营七八位侯爷和几位国公在内的勋贵们纷纷聚集于天地坛英国公府的豪华外宅之中。看起来是要聚集起来商议对策。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这帮人在初更时分纷纷散去,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几名侯爷还是被随从抬上马车的。并不像是经历了一场秘密的商谈,倒像是年前的一次集体的聚会一般。
在这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忍着腊月的寒冷冬夜守在国公侯爷们府前的好事者,冻得浑身冰凉也没能等到国公侯爷们半夜里避人耳目偷偷入宫的情形。只得失望回家钻被窝,免得冻死在京城寒冷的冬夜里。
……
建昌候府东院。谈如青的房里。牙床之上,张延龄正意气风发的在谈如青美好的身体上尽情驰骋。
谈如青香汗淋漓,湿漉漉的长发黏在额头上。迷离的眼神已经睁不开半点,星眸中满是情欲之火。她口中早已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和无意识的娇吟声。
终于,晃动的帐缦停止了律动,只剩下极乐之后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
“如何?”张延龄躺在一旁低声问道。
谈如青用绵软无力的手在张延龄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虽然用了力,但是其实只留下了几个指甲印。她实在是没有气力了。
和张延龄的夫妻之事让她既迷恋又害怕。她迷恋于夫君带给自己的极乐之感,但是有难以承受他的恣意爱怜。既想又怕,既渴望又胆怯。
“你……你是疯了么?受了什么刺激了?回来便折磨人。”谈如青嗔道。
张延龄从英国公府聚会回来之后,直接进的东院。谈如青其实都已经睡着了。张延龄便直接钻了被窝,开始行动。谈如青发现时,已然失守。便索性任其妄为了。
“如青,对不住。今儿我确实受了刺激。呵呵,真是受了刺激。”张延龄道。
谈如青披上了衣服,拿了布巾替张延龄擦了汗,为他披上一件绸缎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