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进建昌候府西院。
张延龄从床上醒来,眯着眼坐起身来。。
窗前梳妆的阿秀转过头来,长发在空中舞了一个圈。
“相公醒啦?是阿秀吵醒你了么?我已经足够轻手轻脚了。”阿秀道。
张延龄下了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没有,我睡的饱了。真是舒坦。还是你这大床睡得舒服。”
阿秀笑着起身走过来道:“你这话叫郡主和谈小姐听到了,怕是要糟糕。”
张延龄笑道:“怕她们怎地?实话实说。我的阿秀会伺候人,爷就爱你,那又如何?”
阿秀红了脸,想起了昨晚那些不堪而畅快淋漓的事情。
“快别说了。阿秀伺候相公洗漱。相公不是说今日要去庄园么?时候不早了,得趁着凉快动身。”阿秀嗔道。
张延龄哎呦一声,看看窗外院子里的阳光道:“可不是么,起的晚了,怎不早些叫我。”
阿秀口中嗔道:“还不是见你睡得香甜,不忍叫你。前天才回来,昨天早上起了个大早。晚上去定国公府赴宴又到二更天。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的消。所以便让你多睡一会。”
张延龄苦笑道:“倒也是。不过说好的事情总要去办的。徐大人和幼棠在西山呢,还有你父母,也要去探望的。野狗岭那里也要去瞧瞧。”
阿秀道:“知道,放心吧,车马都备好了。我哥哥嫂子已经先行一步去西山庄园了。一会洗漱之后吃些东西便可以出发了。”
张延龄笑道:“果然贤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阿秀就是能干。”
阿秀笑了笑,忽然脸又红了。昨晚相公也是这么夸自己的。此能干和彼能干不知是不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