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过去。徐幼棠缩着身子低头不敢看他,张延龄一把将她抱住,伸嘴便吻。
徐幼棠吃吃笑着扭动躲闪,终于不敌对手,被堵住了嘴巴,登时呜呜呜的笑不出声来。
两人一番唇齿交缠,四周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下来。鸹噪的蝉鸣声也听不见了,团扇晃晃悠悠的掉落在地。到最后,小妮子的双臂紧紧的缠着张延龄的脖子,像是黏在了张延龄身上,甩也甩不脱了。
“这里不行,上……上楼去!”徐幼棠忽然低声道。因为她感受到了张延龄的欲望。
张延龄轻笑道:“上楼作甚?你小小年纪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大白天的,我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徐幼棠愣了愣,看到张延龄戏谑的眼神,明白这是张延龄的戏弄。顿时在张延龄怀里扭动着身子娇嗔起来。
“你……你个坏人。你欺负我。人家天天想着你,你一去便是这么久,人家每天盼你回来。想的都瘦了。你见了面便欺负我。我不依。”
张延龄低笑道:“我何尝不想你。这不也是没办法么?爷得去打仗。”
徐幼棠吊在张延龄的脖子上,撅着嘴道:“当真想人家么?人家却不信。”
张延龄呵呵一笑,一把将徐幼棠抱起来,咚咚咚的往楼梯上走。
“干什么呀?大白天的……人家可没想法。”徐幼棠在张延龄的手臂上扭动着,双臂却紧紧的缠着张延龄。
张延龄低声在她耳边恶声恶气道:“小妮子,敢跟爷耍嘴皮子。一会叫你跪地求饶。”
徐幼棠脸如红霞,凑在张延龄耳边娇声吹着气道:“幼棠先求饶了,侯爷饶命……”
……
幼棠别院后宅小厅之中,张延龄和徐杲对坐喝茶。
“侯爷说有要事要跟我商议,但不知是什么事情。”徐杲放下茶盅看着张延龄问道。
张延龄的发髻有些松乱,耳朵后边有些红红的印记,徐杲都看在眼里。他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适才徐幼棠来沏茶的时候,眼睛里都要滴出水来,脸上也是红扑扑的。作为过来人,徐杲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