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继续道:“……本人陈兵于芙蓉崖海域,三日内,要么你们撤离,要么你们像个男人一样前来应战。我知道阿尔梅达总司令征战四方,自诩为天下无敌,估摸着你也不会投降。那么咱们便大战一场。我可不希望你龟缩于港口之中,畏畏缩缩像个缩头乌龟不敢前来应战。你若是个男人,便率你的东方舰队来交战。若不敢,便挥刀……自宫,自认不是男人,我也不会怪你。”
海伦娜读着这几句,脸上晕红,心道:这位公爵真是粗鲁啊,之前自己还觉得他文采好。竟然连这样侮辱龌龊的话也说得出来。
“挥刀自宫?是什么意思?”阿尔梅达皱眉问道。
海伦娜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结结巴巴的道:“是……是……阉割了……不做男人的意思。”
阿尔梅达大怒,骂道:“这个不自量力的臭虫,肮脏的东方猪猡。若被我抓到,我要将他活活烧死。”
海伦娜道:“父亲,不要生气,他这是激怒您呢。”
阿尔梅达点头道:“你说的对,他这是激将法,激我离开此处去芙蓉崖和他决战。这个人倒也不是个蠢货,他知道在港口左近和我们交战,他将全无胜算。所以,才会激我率军前往。”
海伦娜对作战也不懂,只微微点头。
“还有么?这蠢猪还说了什么侮辱人的话?”阿尔梅达道。
海伦娜看了信最后,半晌无语,呆呆的愣在那里。
“怎么了?”阿尔梅达问道:“难道又是什么恶毒之言?”
海伦娜咬着牙道:“没有,原来……原来这位叫张延龄的大明公爵,便是那天……那天搞破坏,欺骗我的厨子。这个人……当真狡诈。胆子……也太大了。”
阿尔梅达也是极为意外,惊讶道:“你是说,这位公爵居然是那天纵火的细作?他居然胆子这么大?在战前亲自偷偷来到了满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