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人往平江侯府为他报信,他就真的一直关城门不成。”
雷风起一笑:“守城的一百人一直不回军营换岗,军营里也会定期来人调换。这位县令正好让军营的人往平江侯府处讨人。只要军营不接着造反,这消息迟早传到平江侯府。”
赵亭功心服口服:“雷兄说的是,我对军营换防不了解。”
“二呢,头一批逃出的百姓们里,应该有换装后的衙役。县令手里无兵权,遇到城头驻军也作乱,他第一个对策就是拼死也要送出人求救。”
赵亭功到此,脑袋清晰:“何况城有四门,他赶紧把作乱的人和疑似引起作乱的咱们一起送出来,还赶紧关上城门,等到咱们走远,就开个城门往其它地方求救。”
“是啊,按小虞说的,平江侯府和这里三位国公,吴国公徐国公梁国公,都有夺权之恨。县令凭什么就相信咱们公事公办,而不是平江侯府借着这帝位空虚的时候,故意引发动乱,好一举端掉三家国公府?”
赵亭功面色往下沉:“雷兄,我有点儿气上来。这老狐狸,咱们冒死回城救他,他却只想着都撵出来,真是岂有此理。”
雷风起笑着安慰他:“你说上科止步春闱,你是迟早要做官的人,这种事情不会少遇到。好歹,这只老狐狸虽着急保全自己,却也着急的保全城池。体谅他也罢。”
赵亭功再看看几百人和六个人的庞大对比,向天白眼:“雷兄说的是,我听你的。”
太平带着悻悻然走来。
高山坏笑。
苗保白眼高山。
虞雾落面色平静。
赵亭功和雷风起立即明白,只字不提比试的事情,大家重新上路。
吴国公等几百人也看到比试,接下来的路上平安无事,谁也不会拿自己脑袋去试虞五的刀,和太平的剑。
平江侯站在地图前面,和身边男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