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侯也出兵马,极大的鼓动平江侯打赢这一仗的心,也让他暂时腾出更多心思关心女儿。
“水烟怎么丢了枪?”
“我遇见她时,她就丢了枪,她带着赵亭晓,被虞五家的苗保大伯救下来,可是最后一座军营他们过不去,都打累了,我去时,气喘吁吁的没剩下多少力气,幸好有我,我把他们护送过去,我还送他们找到五哥。”
平江侯送上笑容:“小哥你多多受累。”
他没有说更多的话,是在想庆昌郡王见到城头竖起他的旗帜,知道他在城里,射信上城,信里骂的难听话,市井恶霸估计也听不下去,说江家的人刺杀庆昌世子,把一柄刻着江字的花枪留在世子身上。
平江侯问过跟在身边的兄弟子侄,大家花枪都没有丢,如今勉强能对上,但只有一点让平江侯不敢确定。
庆昌世子有精明强干的名声,女儿年纪比他小,力气比他弱,练功日子较短,不应该打得过庆昌世子。
这花枪到底是不是水烟的呢?
“哦,我想起来了,水烟说她的花枪扎在庆昌世子身上,有人救他,水烟拔不出来就只能弃枪逃跑。”
太平漫不经心的道:“等我把五哥的吩咐办完,就去庆昌世子身上拔出来还她。”
平江侯到此,为这个艺高人胆大又散漫个性的少年扑哧一乐,亲昵的拍拍他肩膀:“多谢,多谢,不过花枪已经拔出来了,不在世子身上。”
“这样啊,如果找起来很费事的话,就等打起来的时候,我再帮水烟找吧。”
平江侯看着这充满朝气的少年,心里也亮堂堂起来。
说话间,两人走到平江侯住的地方,陈大人和赵又林匆忙赶来,都是闻讯来的,忽略平江侯旁边的陌生少年,问道:“攻城了吗?”
平江侯轻笑:“虚惊一场而已。”
热情的对太平道:“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广阳城官职最高的陈大人,这位是赵又林夫子。”
太平哦上一声,眼睛只看着赵又林:“赵亭晓让我带话给你,”
赵又林激动的红了眼圈:“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