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摔门而出。
于是他母亲就给他钱,早上和中午在外边吃,晚上回家给他单独开小灶。
看着手里这三十五块钱,
赵长安的心里顿时堵得难受。
在很多年以后,当他成家立业,被社会无情的摔打了一遍又一遍。
赵长安才懂得了这些年父母心里的苦和不容易。
不过那时候,父母也退休了。
父亲都七十岁了也不愿意闲下来,认了一个徒弟,在他厂子里做技术指导,干一天休息一天。
赵长安也曾劝父亲别去了,可父亲一再坚持,说几天不进厂就浑身疼。
可赵长安知道,父亲这是居危思安,穷怕了。
赵长安和媳妇工资也算还行。
家里一二楼门面房租出去,一年还有七八万收入。
又有一个懂事儿的闺女。
一家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倒也过得还算勉强小康。
无论赵长安还是他的父母,都在刻意的遗忘这段,最艰苦而又辛酸的时光。
那些陷害,
屈辱和恨。
都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生怕让自己最亲的亲人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
“你咋不说话?”
刘翠看到赵长安掏出来一把钱,脸色时而扭曲时而阴沉,感觉心跳有点急。
“什么?”
赵长安长吐一口浊气,无可追回的一切就只有翻篇了。
可从现在开始,
他高高仰着脖子,望着头顶的教室天花板。
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似乎有点太矫情。
可这一辈子,决不能再那么憋屈的活下去!
“我说你咋不回家?赵长安,咱们还有四个月就高考了,等上了大学,海阔任鱼跃,为了一些意气之争,真划不来。”
“你留在班里是怕我搞破坏,弄喻应明和曾晓晓的东西。”赵长安诧异的望着刘翠,“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傻,这么幼稚?”
“呵呵,我也不饿。”
被说中心里想法的刘翠,脸颊不禁有些发红。
不过她是真害怕赵长安这么泄恨,
这时候的学校,甚至整个山城,都找不出来几个摄像头。
这种没当场抓住就死不认账的事儿海了去。
那样的话矛盾一旦激化,后面说不定就要出大事情,这类似的事儿学校也不是没有过。
作为班团支书,这是她的责任。
赵长安看了一眼时间,
12:11分。
他站了起来,笑着望着刘翠:“行,总不能让咱‘亲嘀嘀’的支书大人陪我饿肚子吧。”
“赵长安,你说啥?!”
刘翠的脸蛋儿,腾地一下子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