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到燥热的街道,四周都是各种嘲笑,那流言蜚语,如同冰冷的冻雨”
许一杰抱着电吉他站在舞台上面,扯着嗓子嘶嚎。
如同鬼哭狼嚎般粗粝磨砂的声音,在湖畔滚荡,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唱得是啥?难听死了!”
“老公鸭嘎似的!”
“在街上随便拉一个吼街的,都比他唱得好听!”
“这孙子不是剽窃赵长安的歌么,怎么还有脸到咱们这里唱?”
“没听懂他的意思,流言蜚语,麻!”
“真是不要脸!”
“举办方怎么回事儿,怎么邀请许一杰过来,请他来踢馆的么?”
“主办方是夏文阳,你认为他能对赵长安有多友善?”
“麻,这是欺负咱们山城人没人,不报把哈?”
湖畔广场上的数千山城人民,纷纷带着不解和怒火议论。
一股火一般的情绪,在台下积累酝酿。
褪去了各种光环的许一杰,再加上这大半年的时间里跑乡下草班子,虽然钱没挣到,但是那些办红白喜事的人家都是烟酒管够。
长时间没有任何保健品保养的嗓子,更是如同四处漏风的破风箱。
难怪草班子的台柱子肥妞看不起他,就现在他的真实唱歌水平,在那些走村窜乡的草班子里面,随便一个主唱都能碾压他。
“啊呃呃呃——”
在一个高音处,许一杰硬是唱得跟要窒息断气一般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哈哈——”
下面的数千观众,一片嘲笑。
“滚下去!”突然,一个女孩子尖着声音大喊,“你给赵长安提鞋都不配!”
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别说提鞋,舔钩子他都不配!”
黑压压的观众里面,又有一个男青年扯着嗓子大喊。
“滚下去!”
在观众里面,又有人大吼。
“滚下去!”
“滚下去!”
先是几个人大吼,紧接着是更多的人大吼,最后变成了数千人的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