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赵长安心里感慨万千。
两千七百万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打过来,这件事就不说了,在电话里面蔷薇姐的话是‘不够你就说一声,这没有什么为难的。’
潜意词是这是赵长安在做企业,需要钱她帮忙筹借。
而不是‘你这是为我做事跑腿,钱不够我去想办法,还能让你为难?’这种明确股权归属的话。
这份信任,让赵长安简直无语言表。
——
22号上午,单彩和赵长安通话,已经订好了机票,下午五点到燕京。
他向齐鹏借了那辆路虎,不到四点就到了机场;赵长安可没有齐鹏那种能量,而是老老实实的把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迎机。
五点多的时候,在出机口的鱼贯的人群里,赵长安看到了单彩。
黑眼眶大t恤阔腿牛仔裤,还是老三样。
不过她这种装束要远比在山城一高的时候要正常的多,多少也是一个看着长得还行身材偏瘦的女孩子样子。
就是俗语中的柴火妞,——就是没啥吸引,但是看着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女的。
“累吧,要不先在燕京住一晚上,明早再过去;我也可以和你说说具体的情况?”
赵长安把单彩的行李搁在路虎的后备箱,坐在驾驶位回头问后排的单彩。
“路上有一个小时,应该能说很多事情;而且我又不参与你们的谈判,我就是一个传声筒。”
单彩说到最后一句话,还是暴露了她心里面的小不满。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被母亲强派过来不满,还是只能当一个传声机而不满。
“你不是一个传声筒,你是一个练习生,也是我的商讨者,很重要。”
听到赵长安这么说,单彩一直绷着的小脸才有了一丝的松动,其实她对商场也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前几天在游轮上面听母亲和赵长安的谈话以后,更是震惊不已。
心里面不断的吼着,‘原来还能这么看问题’‘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
看到单彩脸上的细微变化,赵长安回过头启动车子,心里面微微的小得意。
要是连这个小丫头片子他都对付不了,那才真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