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朵没好气的把大号那盒扔给赵长安:“时间不早了,你先去洗澡。”
——
赵长安洗完澡出来,一楼客厅里面电视已经关了,只亮着一盏壁灯,余朵也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他来到二楼,推开徐婉容房间虚掩的门,里面也只亮着一盏小夜灯,不过床上没有人,徐婉容坐在外面阳台的藤编长条沙发上面。
赵长安走过去,看到长条藤编沙发上面铺了厚厚的棉垫子,徐婉容身上裹着一床薄薄的丝绵被。
“怎么坐这里,天凉?”
“我就喜欢看着这个月亮湖,美极了,今晚咱俩就在这里做一夜吧。”
徐婉容打开了裹在她身上的丝绵被,里面啥都没有穿。
赵长安抱着徐婉容坐在他腿上,打开了盒子。
“不用了,嗯。”
赵长安也没有坚持,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你妈说老吃那不好。”
“那就不吃了呗。”
赵长安细心的把自己和徐宛容用丝绵被裹好,坐着靠着藤编沙发的靠背,一起静静的望着前面波光粼粼的月亮湖。
“你听说过三家姓奴这个成语么?”
“嗯。”
“你是我的第二家,也是最后一家,别的男人再碰我,我宁可去死!”
“三家姓奴出自罗贯中《三国演义》的典故,特指吕布。意在讽刺反复无常,不忠不义,以身侍贼的人。姑娘,你曲解了哈!”
“姑娘?我现在的状态是姑娘么,喊我老婆!”
“是,我的亲亲好老婆。”
“你晚上在单嫱那里受累了,咱俩都别动,好好的望着湖光睡觉吧。”
“行,就是难度有点高,我努力试试。”
赵长安紧紧的搂着徐婉容。
在几个月之前,文烨用很不友好的语气和用词评价徐婉容,幼虎有食牛之气。
当时赵长安自己还不以为然,认为文烨简直太多心了,这么一个娇滴滴温柔似水的可怜人,能有啥坏心思?
然而赵长安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徐婉容在他的心里面的地位,已经是一天比一天重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