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夜里,赵长安和单嫱交股而眠。
两人这时都是毫无睡意,又不想谈工作上的事情,破坏这种氛围,就很随意的聊着事情。
牛蒙恩的婚礼聂丹琪去了,场面非常的宏大和热闹。
乡里县里都有有头有脸的场面人参加,别的先不说,就冲着牛蒙恩自掏腰包花钱修路,乡里和县里就得肯定和赞扬他这种富贵不忘家乡的高尚的行为。
而且文兰已经怀了孕,准确一点的说是做了检查,奉子成婚。
牛蒙恩这么多年的心病,也算是得偿所愿。
为此这场婚宴,牛蒙恩从县里面最好的几家饭店去去请了厨师,身材婀娜的女服务员,唱戏跳舞班子,——
而且来的都是客,来吃饭喝酒就是给他牛蒙恩面子,不收礼,只管上流水席。
“这个老牛,唉,不是说是二三十岁才从山里面出来么,钱财不露白这么浅显的道理居然也都不懂么?而且还是在文兰的家乡。”
赵长安听了直摇头,再想一想凶大无脑的文兰,感觉牛蒙恩带过去的这几百万,早晚得让那边的亲朋好友以各种忽悠给洗劫干净。
而且更要命的是,这种事情别说赵长安和牛蒙恩没那么好的关系,就算是关系再铁,他也没法劝,也不能劝。
有句老话叫做‘劝赌不劝娼,劝娼两不交’,现在牛蒙恩沉溺于文兰的大凶,还有给他传宗接代的儿子,就是天王老子对来说都算个屁。
不然也不会在年初的时候,为了蓝蔚肚子里面的那个种,这边和单嫱的离婚证还在怀里热乎着,那边蓝蔚就住进了山城电视台家属院那栋别墅小楼。
单嫱说到了牛蒙恩,赵长安也不禁说到了今晚遇到的那个蓝兰。
“你信么?”
单嫱在黑暗的房间里,即使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卧室里面几乎没有光线下流动,然而赵长安还是能够看到单嫱像白玫瑰一样盛开的娇美的俏脸。
上面带着嘲讽。
“她是遇到了一个傻比老牛,真以为这天下出类拔萃的男人们,也都跟老牛一样的愚蠢。”
赵长安也笑了起来了。
蓝兰今天晚上的话,赵长安是一句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