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赵长安和单嫱漫步在少室山。
钟声袅袅,山川清阔。
在枯萎连片的草丛之间,已经有各种草木的新芽从泥土里面倔强的生长出来。
单嫱和赵长安两人走到一处无人的山脊凹洼处,中午的阳光静静的照着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这岩石有三分之一伸出去,下面几米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碧绿水潭,巨岩下面有一处涓涓的水脉,正在朝下滴滴答答的滴水。
石头上面刻着三个大字,‘滴水岩’,以及郑文正的一方印章铭刻。
两人手拉手的上了巨岩,赵长安点了一支烟,递给单嫱,而她则是笑着摇头:“打算要孩子呢,烟酒我都得戒。”“姐,只要你别戒色就行。”
赵长安开着玩笑,拿着手里的薄垫子,找了一处平整舒服的地方让单嫱坐。
单嫱妩媚的白了赵长安一眼,被他牵着走坐下来,知道赵长安时间很忙,就开说两人从昨天晚上见面就一直没有来得及说的话题:“水泥厂你准备怎么做,参股?”
“之前要是想让银龙进来,肯定要有着一定比例的参股,咱们和三峡电力至少得持股40以上,金广仁才有可能放心,毕竟他们门口那段路,他每天都被颠簸着痛骂南坡镇那群混蛋。”
听赵长安这么说,单嫱笑了起来。
和银龙合作阻止天悦集团这个想法,还是她对赵长安提出来的,自然知道那条路的故事。
银龙被一个小小的南坡镇硬宰了五六百万,以着金广仁的地位,他丢不起这个脸。
南坡镇前年下半年刚上任的镇长,一心要把整个镇子的基础设施完善起来,镇里欠了一屁股的账,哪还有钱还银龙集团,只能账我认,钱先欠着,以后再说。
更靠近郑市,经济条件要被南坡镇好得多的北坡镇,也不是拿不出来钱修这条路。
然而北坡镇要是拿出来六七百万(物价上涨)修这条路,就等于也被南坡镇硬宰了一道,北坡镇当然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