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云蔚道:“我想去一趟广州。”
陆云鸿道:“你先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有办法。”
计云蔚吃惊道:“那可是几十万两银子,你有什么办法?”
陆云鸿道:“经此一事,宋家必定大受打击。再继续做海运生意已经不大可能了,不如借机洗白,让族中子弟都博一个好名声。”
“我会给宋老太太去信,告诉她先应承安郡王,不过钱要分期给。一个月给一万两,她会慢慢变卖家产还上,如果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外面走漏了风声,她就还不了。安郡王想要钱就一定会同意,否则鱼死网破,他什么也得不到。”
计云蔚紧张道:“可还下来一年也是十二万两,宋家现在怕是承受不住。”
陆云鸿点头道:“我知道。让他们还一笔,都必须要安郡王写收据,并且要盖上安郡王府的大印。最多三个月,我会让安郡王把这笔钱吐出来,绝不敢再提还钱的事情。”
计云蔚不知道陆云鸿要做些什么,但是他看见陆云鸿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大安。
他拍着陆云鸿的肩膀道:“我之前还怕我进大狱了你不肯捞我,想来我真是小人之心。云鸿,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混,再也不怀疑你了。”
陆云鸿斜睨了他一眼,嫌弃道:“你如果进了大狱,我送你一卷草席!”
计云蔚天真地问:“为什么是草席啊?”
陆云鸿冷笑:“给你裹尸用的!”
计云蔚:“……”!!
……
七月下旬,秋闱在即。
凤起书院还是照常上课,不过参加秋闱的学子早早就去应试去了。
王秀在昏天暗地地睡了几天后,后知后觉她可能怀孕了。她给自己把了脉,发现还真是。不过月份尚浅,她也没有说,只等八月十五中秋节,一家人过节再告诉他们。
陆云鸿没听见她心声,只是看她懒懒的没精神,以为天气热了,她不喜欢动弹。
八月初一,钱良才非常高兴地跑来道:“大奶奶,钱云柔总算动手了。”
“我看见她埋在土里的布偶,写上了大奶奶的名字,不过生辰对不上。”
王秀闻言,当即道:“太好了,我正好想在家里休息几天,这时机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