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妹妹?”
王秀抬起头来,突然就有点幽怨了。
长公主忍俊不禁,笑着对赵景焕道:“傻孩子,你面前的可是这世上最好的丈母娘了,你这会不认,怕是以后没机会了?”
王秀心惊,生怕太子不悦。
结果等她朝太子看过去时,却见太子嘴角轻扬,神色和煦。
王秀越发不懂了,皇家的婚事也可以随便开玩笑的?
还是她不知不觉就混到了东宫心腹的地位?
就在她狐疑时,太子问道:“上次写信来的叶知秋,你想举荐他来东宫?”
王秀愕然,随即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是上次东宫的信涉及巫蛊邪术,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叶道长佛道双修,想着应该会比我有经验才是,所以请他代为回信。”
太子闻言,微微颔首,倒没有再说些什么?
反倒是长公主见王秀开好方子,便叫宫人进来,先带赵景焕去别处玩,顺便煎药给他服下。
赵景焕被带走以后,便有宫人端来了温水,伺候王秀洗手。
待坐下,茶又新换了一盏。
长公主道:“上次的事情委实有些蹊跷,不过我让孙院使查过,并没有什么药物相冲,而且就过了那几日,一切又都好了。”
“为了以防万一,今日太子也在,你给他把把脉。”
王秀看向太子,出声道:“可以的。”
长公主连忙让开自己的位置,让弟弟坐过来。这样一伸手王秀便可以诊脉了。
王秀诊脉后,诧异地抬起头。
太子见状,心下莫名一动,情不自禁地问道:“如何?”
王秀道:“太子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不过那旧疾是不是复发过?”
这下轮到太子惊了,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王秀。
王秀则缓缓笑道:“太子不必惊讶,还有很多像您一样的病人,只不过他们是寻常百姓,除了自行压制,别无他法。而我在无锡时,还遇到一个老妪,她的症状压几十年,又不肯服药,已经夜不能寐了。”
太子闻言,不知不觉松了口气。
他对王秀道:“孤现在也能控制了,那股感觉冲撞来的时候,孤就忽略它,就像若无其事一样。半个时辰或者一个时辰以后,它便会自行消失,没有人能看出异常,花子墨也不能,孤觉得自己已经像个正常人了。”
王秀听后,笃定道:“本来就是正常人。”
太子微微张了张嘴,表情有些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