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见肩膀上“搭”了一只手,刘青三魂七魄都要吓掉了,一回头发现竟然是“陈安”,当即长长地松了口气。
“陈公子,你可来了,刚刚可吓死我了。”
刘青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安王朝着郑思菡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轻笑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你知道刚刚走过去的人是谁吗?”
刘青好奇道:“是谁?”
安王道:“她是忠勇伯府的三小姐,你要是不清楚,那我说太孙你知道吧?”
刘青连忙点头:“那肯定知道啊,太子的长子,也是太子现在唯一的儿子,太孙的生母正是出自忠勇伯府,莫非……”
安王道:“她就是太子嫔的亲妹妹!”
刘青哑然,可随即想到郑思菡刚刚说的话,顿时惊呼道:“可她刚刚说什么杀人灭口,什么恩将仇报的?”
安王目光微微一凝,揪着刘青道:“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刘青连忙捂住嘴,乖乖地跟安王走了。
徐潇赶来看到这一幕,目光微深,略微迟疑后还是跟了上去。
……
三日后,时通奔于安王府内,面色又急又喜。
玉琼院内,时通看见安王后,连忙回禀道:“属下查到,郑思菡的表兄张游四年前暴毙而亡,而在那之前,他就曾和郑家一起去护国寺敬香,当天夜里也没有回去。”
“为了查明张游的死因,属下命仵作连夜验尸,发现那张游全身多处骨折,胸口更是断了七根内骨,很显然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在那之后,忠勇伯的大舅兄张志勇就被调到安徽广德,全家除了一个幼子张滨留在京城,就养在忠勇伯府以外,并没有人留在京城。”
安王听了以后,冷笑道:“这是留张滨做人质呢,怕张家人出去以后乱说。”
“不过陆云鸿怎么搅和进去的?”
时通摇头:“这个到是查不出来,但是当年在护国寺借住的读书人很多,兴许陆云鸿就混在其中。”
安王想起来,当年护国寺从外面抬回来一块石碑,据传上面为前朝大儒所刻,吸引了许多学子过去临摹,或许当时陆云鸿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