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王说的话,惠妃抱着女儿的手紧了紧,显得有些不自在。
看到这一幕的长公主皱了皱眉,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跟惠妃脱不了关系。
顺元帝听了安王的狡辩,并没有心软,而是道:“太子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你,他既然敢来说,就一定有证据。”
顺元帝说完,便对花子墨道:“你带来的人在哪里当差的?为什么带来?你现在告诉安王殿下!”
花子墨当即回禀道:“奴才带来的人是在宫门口当差的,今日帮着抬诸位大臣们给金阳公主送的礼。据他们交代,安王殿下今日往蕙兰殿送的礼是最沉的,大概有五十斤左右。可奴才翻了礼单,发现不过是金银器具,多是镂空的,所以……”
顺元帝当即看向安王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安王嗤笑道:“我是送了不少重礼,不过都是些纯金打造的金碗金碟金杯,每一个都是实心,所以才会略重一些。”
说着,又阴翳地看向花子墨道:“花公公只翻看了礼单,没有去看实物吗?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送的,都是些纯金纯银的,重得很,没有一个是空心的。”
花子墨愣住,他还真的没有去蕙兰殿查找实物。因为那样等同于查抄蕙兰殿,他还没有那个权利。
顺元帝也不墨迹,当即就问惠妃道:“今日安王送的礼还在吗?你有没有动过?”
倏尔间,所有目光都朝惠妃看过去。
惠妃紧张道:“还没呢,臣妾一直陪着皇上,并没有空去看各位大人送的礼。”
顺元帝听后,指使花子墨道:“你带着人去抬过来。”
花子墨应声,带着宫人离去。
大殿里空旷得很,酒席未撤,酒水到处都是。
安王额头还在流血,可他没管,就静静地坐在一旁。
顺元帝看了一眼李德福,李德福会意,拿了手帕上前给安王按住伤口。
可按了一会,血还是止不住,他便朝顺元帝道:“皇上,估计要叫太医。”
安王接过他的手帕自己按住,淡淡道:“不用了,死不了。”
“亦或者要死的,不过也不差这点时候。”
顺元帝听了气得咆哮道:“如果查出来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朕还会冤枉你不成?”
安王闻言,冷笑着道:“查出来不是我做的,我也被砸了,我知道这是我活该的。谁让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和二哥是一样的呢?”
太子皱眉,没说什么?
长公主冷笑道:“这世间也不是没有出过女帝,父皇又这样疼我,难不成我也要争?”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不通的?究竟是太子无德,还是父皇昏庸?”
安王嗤道:“谁知道呢?总是你们都好,我一个是坏的。”
长公主被气得不轻,都想动手了。
可就在这时,花子墨带着人把今日安王送的礼给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