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扶须一笑,听的很是欣慰,说道:“老姜啊,你这徒儿了不得,这么年轻,有这么高的成就,却还能做到这么谦虚,将来定当前途不可限量!”
“哈哈!”姜山与有荣焉,开怀笑道:“老姜我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一件事,那就是当年上西境选个好苗子当徒儿,让我选中了萧战这小子,这小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短短十几年时间,就跨越了我们大半辈子都无法跨越的高度,我骄傲,我自豪啊!”
“哈哈!有萧战这个徒儿,确实够你吹嘘炫耀一辈子了。”郑老开怀笑着,在病床边坐下,然后对萧战道:“老龙这人脾气犟,又固执,属于认定一件事,八匹马都难追的性格。”
“我知道他,当时对你的伤害很大,也知道你一直记着那笔仇恨,但我想说的是,他儿子可能胡作非为,但他对这个国家是忠心的,要是不忠心,他没必要在昆仑山和我们一守就是几十年,王杀上来的时候,他也没必要去拼命。”
“所以我斗胆以前辈的身份,让你不要报复他,你能够给我一点薄面?”
萧战陷入沉默。
他忘不了龙家对母亲和他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