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也不指望他回答,但这烂货是个非处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完全化身野兽地干了个爽,骆峰性欲很强,身体又健壮,再加上憋了一肚子邪火,反正连jing液带怒气全发泄给二傻,二傻被干得死去活来,他在炕边哀哭,又揪着棉被地惨叫,等被内射第三波时,子宫都涨满了,骚逼被撑得剧烈痉挛,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直接被干到喷尿,上面的小ji巴连带着下面的女性尿道全面失禁,喷得棉被上全是骚尿。
骆峰一看粗鲁骂他,语言极其污秽,完全不像城里来的文化人的模样,他骂着烂货母狗骚叔,把他干得身子前仰后跌地颤抖,等射完jing液,又抽出ji巴让二傻舔干净,二傻真的要被他干死,等折腾到清晨,二傻哆嗦着歪在炕上,大腿分得大开,那被肏肿的花穴不光在喷精还在失禁,嘴角流着唾液和jing液混杂物,已然像被玩坏的烂货一样失去知觉。
这就是骆峰和二傻的第一次,他原本以为这次爆操会把这老傻子吓跑,可谁知三天后,老傻子又一瘸一拐地跑来送饭,而且天天还不带重样儿的。
骆峰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吃着农村土饭,睡着农村老骚货。
而二傻叔正在稻田里偷瞧骆峰,这城里的小伙子长得非常英俊,宽肩长腿,身材挺拔,当他转头看二傻时,二傻老脸一红,像田鼠似的钻回草里。
骆峰低沉一笑,他知道这老东西害羞,夜里能穿着肚兜地求操,到了白天却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
骆峰也不管他,回了屋子吃完剩下的饺子,将碗又放在外面。
等过了半个小时,骆峰出来,发现碗已经不见了。
等到了晚上,门外发出细微的敲门声,咚咚咚,骆峰正在炕上看书,知道老骚货来了,说,“进来吧。”
二傻怯怯地推开门,昏暗的烛光中,他的脸蛋依旧艳红如火,这种红脸蛋在城里很少见,也就农村风吹日晒的农民比较多,但那比胭脂还红的晕色倒是让老东西多了几分可爱。
二傻虽然傻,眼睛却澄澈圆润,被这幺一双眼睛看着,骆峰略有些愧疚,但很快.性欲掩盖自责,男人邪邪一笑,低声逗弄他道,“老骚货,又跑来吃香肠了?”
“香肠?”二傻搔了搔脑袋,却被骆峰猛地一拽,身子一踉跄,险些就摔进男人怀里。
骆峰敛着眼瞧他,看他红扑扑的脸蛋,红润的嘴唇,大大的黑眼睛,还有眼角那羞涩的笑纹,越看越有感觉,握住他的手就按在裤裆上,让农村叔感受裤裆里的大ji巴。
“啊……”二傻似乎也有点羞耻心,被大ji巴烫得抖了抖,难堪地往后缩。
“这就是大香肠,想不想吃?”
二傻还在往后出溜,骆峰一把拉住他,将他拽进怀里调戏,“你送我吃的,我也得礼尚往来对不对?”
二傻傻乎乎地看着他,骆峰一边调戏他一边解开裤拉链,直接掏出他那根赤黑的大家伙。
“这就是香肠,城里的特级香肠,一般人都吃不到。”
二傻看着那根ji巴,又粗又黑又热气腾腾,还真想村里蒸的香肠,于是信以为真,小心地握住有小孩手臂粗的大屌。
“俺的手好烫……”
“烫就对了,趁热尝尝吧。”带着命令的口吻,将农村骚叔的头按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