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被砸得重新印在了他腰上。
同时,霍时深低哼了一声。
顾南娇:“……”
完了!
她该不会把他砸内伤了吧?
“霍时深,你没事吧?”顾南娇怯怯抬起头,双目惶恐,显得眼睛水汪汪的。
头顶那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色幽暗。
顾南娇一下子紧张了,“对不起,霍时深,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是有意的。”不仅不把脑袋拿开,还那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这不是引诱又是什么?
“真不是!我是来拿被子的,我这就离开!”她慌乱爬起来,又“砰”一声砸了回去。
同时,她的头皮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是她的头发缠在他的裤链上了。
“顾南娇!”霍时深忍无可忍,掀动薄唇,“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是不是?”
“没有没有,对不起,是我的头发勾住了你的裤链……”她按了按被扯痛的头皮,简直懊恼死了。
怎么会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情?
摔一跤就算了,还刚好头发勾住了他的裤链,这下,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马上就解开!”她伸出手去扯头发,可越慌越扯不开,急得满头大汗。
“呵……”霍时深被她折腾得双目阴沉,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半眯着长眸,“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解头发啊。”她慌乱地解释,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漂亮的鼻尖都是细汗,为什么卡得这么死啊,完全扯不动!
“谁让你来的?我妈?”
顾南娇无措地摇摇头,“没有谁,我真是来拿被子的!”
她知道他肯定又误会她了。
从他醒来的第一天,他就认定她是个想爬他床的女人。
“算了,我叫竹姐拿剪刀进来吧。”顾南娇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干脆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醒竹姐。
“你敢!”霍时深眼含威胁,母亲本来就不同意他们离婚,现在要是让她看见他们这副样子,这婚得离到猴年马月去?
“那不然怎么办?头发缠得太死了,我根本解不开。”顾南娇很无奈。
“用牙齿咬开。”身边没有利器,霍时深只能这么吩咐。
顾南娇:“……”
用牙齿咬开?这万一要是没搞好,很容易误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