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顾南娇真的受不了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心情苦涩难言,“白津墨那样,只是外国人的礼节!”
“外国人的礼节?”霍时深眼神阴沉,“我看我要再不来,你们能喝咖啡喝到床上!”
“!”顾南娇简直要气疯了,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她不该在跟他说下去!
抬手,她想推车门下去。
可那只大掌伸了过来,一把又将门重重关上了。
“你敢下去试试看?”他寒着脸警告。
试就试!
她用力将门一推,就要下去。
霍时深阴沉着一张俊脸,一个用力,将她扯回怀里,恨恨地说:“这是你逼我的!”
“你干什么?”
被禁锢在男人腿上,顾南娇有些害怕了,她咬住唇,又气又怒地说:“你放开我!”
神经病!
顾南娇气得抡起一个拳头砸他。
可是一个拳头有什么用?
那点力道,看起来就像在勾引男人,欲拒还迎似的!
“你在动一下试试?”他双腿禁锢住她不听话的腿,冷着俊脸威胁。
“我动又怎么样?”
“你再动,我就在车里办了你!”
“……”顾南娇咬唇,恼羞成怒,这个男人真的有病!
“把车门关回来。”男人冷声吩咐。
顾南娇不肯。
“一!”男人望着她,目光灼热,手,也正要往她衣服里面去……
顾南娇吓得立刻拉上了车门。
见她终于老实,男人重重盯了她一眼,拉过安全带,扣在了她身上,“坐好。”
说完这句话,霍时深阴沉着脸开车。
霍时深没带她回医院,而是去了丽山湖的别墅,也就是霍时深没昏迷前的住宅。
之前霍时深受伤时她来过一次。
一下车,男人就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上楼,踹开了门,一把扔在主卧的床上,“在医院呆着不老实,那就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