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就过来。”盛青研应了一声,抬头对霍时深说:“时深,你推我回病房好吗?”
霍时深看了顾南娇一眼,推着盛青研走了。
“我姐跟时深哥就要结婚了,现在,你知道谁才是胜利者了吧?”盛青蓉走到顾南娇面前,趾高气扬地看着她。
顾南娇没吭声。
盛青蓉高傲地说:“你要是识趣,就赶紧从丽山湖别墅搬出来,他们最近在定制婚纱,很快就要举办婚礼了,你在赖下去,也没有个好结果。”
顾南娇睫毛微微垂着。
她本来就打算从丽山湖别墅搬走,用不着她提醒!
人都走光了,顾南娇按了电梯,等了片刻,电梯来了,顾南娇抬脚走进去,就被人拦住了。
“顾小姐,等一下!”许统喊住了她。
顾南娇回头,就见霍时深去而复返,从盛青研的病房走了出来,快步到了她跟前。
“聊聊?”霍时深开口。
顾南娇沉默着,但是没有拒绝。
有些事,还是需要当面说的。
两人到了医院的阳台上,霍时深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袋子上,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你这几天……是生病了?”
顾南娇抬眸,他已经拿走了她手里的药袋子,翻开了里头的病例本。
但是名字不是她。
霍时深狐疑抬眸,“你是来医院看朋友?”
顾南娇看到他眼里的关心,她有些怔忡,可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比结束更痛苦的,是忽冷忽热的耗着。
说爱吧,爱,可是希望全耗尽了。
说不爱吧,又满心都是他,只要到了深夜,就会发疯地想,发疯地念,反反复复,令人崩溃,抑郁。
“嗯,朋友病了。”
最终,顾南娇只回答了这句话。
“你真的没事?”霍时深洞悉一切的眼神在她脸上梭巡着。
白津墨来救她那天,是半夜,丽姐不在别墅里。
“没事。”她的声音很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垂着眸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霍时深嗯了一声,深邃的眼底难得出现了愧疚的情绪。
顾南娇转身就走。
霍时深拧眉,抬手,想拉住她。
“姐夫!”盛青蓉从病房里跑出来,忧心忡忡地说:“姐说她现在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