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一个闪身，完美地将宁向天喷出的茶杯躲开，迎上宁向天那极欲杀人的目光，极其无辜地眨了眨眼。

“叔叔，看我做什么？不是你说的让我直接问嘛？”

“……”

宁向天强忍住内心的不快，黑着脸开口：“牵手可以，接吻不行！”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揍叶凡一顿。

叶凡抬手挠了挠头，“叔叔，你刚才不是说不干预我和小希谈恋爱吗？我们年轻人谈恋爱牵手接吻过分吗？”

“你……”

“不过分。”

“……”

面对叶凡的自问自答，宁向天的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切齿道：“小希才多大？你好意思？”

“小希成年了。”

叶凡神色相当认真，话音一转：“叔叔，我好意思。”

既然他答应了宁向天不越线，那么也要为自己讨点好处。

做人，不能太善良！

幸亏眼神不可以杀人，不然，叶凡早就被宁向天的眼神给五马分尸。

宁向天懒得和叶凡说什么大道理，态度极其强硬，“再和你说一遍，牵手可以，接吻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叔叔，你这就是不讲理啊！”

对于宁向天的迫人气势，叶凡毫无畏惧，一本正经地摊着双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过不干预我和小希，现在是要反悔吗？”

“……”

宁向天被呛得哑口无言。

就这样，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

对视了足足近一分钟，宁向天冷声开口，“我若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没关系。”

叶凡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意有所指道：“反正学校里发生什么，你也不知道；你反悔，我也可以反悔。”

“比如说越线什么的……”

“你……”

这一刻，宁向天真的很想骂人。

好端端的谈话，莫名就变成了讨价还价，气氛相当沉默。

“你在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