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下,火焰瞬间燃烧起来,把水壶坐上去,等会洗脸洗脚。
昨天刚洗的澡,他也没打算立即体验一下那座青花瓷浴缸。
主要是洗完了还得收拾,也没人给搓背,差着点意思。
想到搓背,杜飞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俏寡妇,心说:“那娘们儿干了这些年钳工,手上力气肯定不小,搓背应该不错……”
第二天,杜飞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出来。
临睡前调了壁炉的进气门,填满了煤球,直烧到天亮,此时身下的火炕还是温呼呼的。
又因为卧室空间不太大,整间屋子暖暖的,跟地暖都差不多,就是火炕有点燥,屋子里太干了。
杜飞穿上衣服,下楼洗脸刷牙,顺便把壁炉里剩的煤球收起来,捯饬捯饬,出门上班。
这回他家门上安装了暗锁。
随手带上门,咔的一声,直接锁了,却看不见挂锁头,除非特地过来拽门。
杜飞推着自行车,后边依然驮着小乌。
原本房子修好了,他不打算再带小乌去上班,但这货却在街道办待上瘾了。
一大早儿,就主动蹲到车后架上,赶都赶不下去。
这时刘海忠家门也开了,刘光福一脸晦气,头上缠着绷带,手里端着痰桶,从屋里走出来。
杜飞一愣,脑袋都开瓢了,还得去倒痰桶!
刘海忠两口子是真没把孩子当亲的养。
看见杜飞,刘光福咧咧嘴,大概牵到伤口,疼得“嘶哈”一声。
杜飞看着,都觉着不忍心!
跟他点点头,赶紧推车子出了月亮门,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中院还像往常一样热闹。
易中海领着背着书包的小军,正要往外走,看见杜飞,忙打招呼。
杜飞也客客气气:“呦,一大爷今儿走这么早?”
易中海嘿嘿笑道:“昨天给小军联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