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一笑,没跟这多纠缠,推着自行车径直回后院。
傻柱也打个哈哈,拎着饭盒回到他家。
秦淮茹叹了一声,手上加紧,投洗几下,端着大盆回家去了。
刚一进门,就见贾张氏,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斥道:“饭盒呢?”
秦怀茹委屈道:“刚才小杜还在边上呢!我怎么好意思开口。”
贾张氏“切”了一声:“他在就在呗,一个小毛孩子。再说院里谁不知道,傻柱的饭盒是给你带的,你还在那假装什么贞节烈妇!”
秦淮茹一听,心里既委屈又愤怒,啪的把洗衣盆往地上一撴,冷冷道:“妈,有您这么昧良心的吗?以后傻柱的饭盒你去要去,我不去了。”
贾张氏一愣,肚子里饿得慌,也有些急了,破马张飞道:“哎秦淮茹,你跟我尥什么蹶子?还反天了!你一个乡下丫头,要不是嫁到贾家,你能当上工人?能吃上商品粮?现在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老婆子放眼里了是不是?”
最近这段时间,秦怀茹的反抗,让贾张氏心里憋着一股火,这下也爆发出来,心里暗暗咬牙,今天非治治她,否则这婆婆也甭当了。
秦淮茹桃花眼一眯,原本她放下洗衣盆,是打算上厨房去做饭,见贾张氏摆开战斗姿态,不依不饶的架势,索性也不做饭了。
秦淮茹面无表情,盯着贾张氏也不说话。
贾张氏见她这样,不禁有点心虚,怕秦淮茹真撂挑子改嫁。
但到了这一步,贾张氏也不敢示弱,真被儿媳妇拿住了,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然而,就在贾张氏以为,秦淮茹要跟她大战一场的时候,俏寡妇却突然扭身走了!
贾张氏正奇怪,只见秦淮茹走到桌子旁边,拿过棒梗写作业的田字格和铅笔闷头写起来。
秦淮茹没正经上过学,一九五二年跟着全国大扫盲运动,念了几年冬学班,相当于上小学,能写字看报,但字写出来,歪歪扭扭的还不如棒梗。
“秦淮茹,你要干啥?”贾张氏皱着眉,不知她搞什么鬼。
秦淮茹头也不抬,冷冷道:“我给东旭写封信,今儿半夜就烧给他。我告诉他,我婆婆,他亲娘,非逼着我出去勾搭汉子!”
“啊”
贾张氏惊叫一声,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冲上去抢田字格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