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则跟大少爷似的,坐到罗汉床上,一边看她干活,一边把刚才刘光福的事说了一遍。
秦淮茹多精明,一听就品出几分端倪:“刘光福还真是个棒槌,人家偷驴,他拔橛子,不出事还罢了,一出事准跟着吃瓜落儿。”
杜飞笑道:“别说他了,你又跑来干啥?担心我晚上睡不着觉,给我去去火?”
秦淮茹瞟了一眼杜飞的某处,媚眼如丝,脸颊泛红,含羞带怯的骂了声:“牲口!”
杜飞被骂的心尖一颤。
算是见识到,啥是欲拒还迎,什么叫狐媚子。。
尤其那低头间,斜着眼睛,偷偷一瞄,眼神好像带着一把专勾人心的钩子。
然而,这娘们儿却坏得很!
把杜飞挑逗起来,却咯咯坏笑着,仗着来了亲戚,高挂免战牌。
杜飞才恍然大悟,这娘们儿分明是故意的!
但秦淮茹很能把握分寸,在奸计得逞之后,很快又可怜兮兮凑上来认错。
什么是天生尤物?
绝不仅是一副好看的皮囊。
杜飞虽然郁闷,却生不起气来。
但秦淮茹只是天生媚骨,却不是神机妙算。
她还是低估了杜飞……
最后累的双手发酸,比操作车床车一上午工件还累,腮帮子挂钩直疼,还弄了一嘴怪味。
眼中含泪,满脸幽怨。
杜飞这货却在一旁美滋滋。
秦淮茹气不过,抓住他腰上的肉就扭一下,怨道:“你就作贱我吧!”
杜飞撇撇嘴道:“怪得了谁?某人自作自受。”
秦淮茹气呼呼道:“哼本来有件好事儿给你说,现在我不想说了!”
杜飞却不以为意:“不说拉倒,我见天都是好事儿,不差那一件两件的。”
秦淮茹差点抓狂,又觉着十分心酸,凄然若泣道:“你这冤家,都不能对我好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