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您这刀磨得有水平啊!”杜飞举着菜刀看了看,轻轻一弹刀刃,竟然嗡嗡作响。
肖慧芳道:“原先我们家几辈儿的屠户,我从小看我爷爷磨刀。”
杜飞没想到肖家还有这种背景,难怪肖慧芳刚才握着菜刀,似乎隐隐有杀气。
心里再次为楚明同志默哀三秒,杜飞横刀一片,就把腰子一分两半。
一边切掉里边的白色筋膜,一边说道:“这里边腰骚子必须得切掉,不然可没法吃。”
麻利地切掉腰骚子,杜飞下刀如风。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对肌肉的控制远超常人,转眼两个大腰子就被切出一大盘腰花。
这时,楼下的仨爷们儿总算把点着的火锅提溜上来,放到圆桌当中。
肖慧芳早就烧了开水,见锅子上来了,立马提着水壶,往里倒水。
顿时“刺啦”一声,屋里升腾起一团白气。
楚明张罗着:“差不多了,大伙儿找地方坐。”说着看了看桌上的盘子,问道:“慧芳,小杜点名要的羊尾巴油呢?”
肖慧芳道:“切完了怕化了,放窗户外头了,我拿去。”
楚明道:“您坐着吧,我去。”
杜飞也把围裙摘掉,又去洗洗手,等再回来时,除了他跟楚明,其他人都坐好了。
只留出他俩的座位。
杜飞跟楚明挨着坐下。
肖慧芳拿出两瓶明显年头不短的茅台酒放到桌上道:“明天还得上班,一人半斤,不准多喝。”
说着把两瓶酒递到四个男人面前,三位女士喝的橘子味儿的果汁露。
楚明虽然文质彬彬,但在饭桌上并不刻板矫情,很豪爽的打开一瓶酒,主动给杜飞满上:“杜飞,这一杯我先敬你,谢谢你救了小成一命!”
杜飞笑呵呵道:“大明哥,您言重了。”
说罢,俩人碰了一杯,都是一口干了。
喝了这杯酒,楚明就没再提楚成那事,开始招呼大家吃菜。
虽然是在家里吃,但楚明搞到的牛羊肉显然不是一般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