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心里犯合计,也没瞎猜,直接就问。
牛文涛压低声音道:“杜哥,不瞒您说,姓鲁的我这边都弄好了,现在问题是那马寡妇!”
杜飞诧异道:“她不您亲戚吗?”
“别介!我可不想有有这样的亲戚。”牛文涛连忙道:“这娘们儿特么就是个混不吝,好话说了一箩筐,她就是油盐不进……”
杜飞听完牛文涛叙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眼瞅着过年了,大伙儿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寡妇这事儿,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
那姓鲁的被抓到派所,一听马寡妇告他强奸,顿时就麻爪了,愿意认罚赔偿。
反而马寡妇来劲了,非要争一口气,不依不饶,要杠到底。
杜飞皱了皱眉道:“那你找我,是想……”
牛文涛叹口气道:“唉杜哥,我们所长知道我跟马寡妇的关系,把这事儿推给我了,让我年前妥善解决。可那娘们根本不听我的,但凡多说两句,就哭天抹泪的,说什么小牛子翅膀硬了不认亲了。”
杜飞道:“那你想怎么着?”
牛文涛道:“杜哥,老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你们街道卧虎藏龙的,肯定有能治住那娘们儿的高人,您给我介绍一个,只要镇住马寡妇,那姓鲁的认罚。”
说罢,牛文涛又想了想,低声道:“姓鲁的当过兵,家里有些门路,真因为这事儿吃了花生米也说不过去。而且将来马寡妇那边也没好果子吃,不如各退一步,拿些好处。”
杜飞听出牛文涛的意思,难怪那姓鲁的这么横,原来有些来头。
他这样息事宁人,其实也是为了马寡妇好。
杜飞想了想,这活儿郑大妈倒是挺合适。
但他也没急着答应,转而问道:“这主意不是你自个想的吧?”
牛文涛挠挠脑袋,嘿嘿笑道:“真让您猜着了,我师父帮我出的主意。”
杜飞想起,上次三大爷丢自行车轱辘那回,带牛文涛一起来的老公安。
这种老民警在基层干了十几年,处置这种情况很有心得,知道问题的关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