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叹口气道:“嗐你当我想呀!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咱怎么知道孙家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咱这边刚跟小杜说了,孙家那边就捅一刀,到时候咱们怎么办?”
一大妈脸色一变,沉吟道:“能吗?”
易中海冷笑道:“您把那个‘吗’字去掉!他姓孙的是这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当初为了当上车间副主任,他……”
一大妈不等易中海说完,连忙打断道:“老头子,可不敢胡说八道!”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虽然是在家里,也怕隔墙有耳。
易中海道:“反正,他老孙家的事,咱们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别到时候,猪八戒照镜子,弄得里外不是人……”
另一边,在孙主任家里。
孙强一脸沮丧坐在沙发里抽烟。
最近这几天,他不知不觉的,烟瘾大了许多,一天一包烟已经不够了。
孙主任也脸色难看,同样在抽烟。
一旁的孙主任媳妇儿抱怨道:“哎这易中海,你说这点忙都不肯帮,怎么对得起这些年你们的交情!”
孙主任叹道:“算了,别说这些了,易中海那人小心谨慎过头了,关键时候甭指望他挺身而出。更何况……这些年算起来也是我对不住他。以他的资历早该提副主任了,都被我偷偷压下去了,他嘴上不说,心里门儿清。”
孙主任媳妇立刻也没词儿了。
这时孙强插嘴道:“爸,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孙主任表情严肃,下定巨大决心:“如果实在不行,也只能去求那位了!”
孙强脸色微变,喊了一声:“爸……”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孙主任媳妇则长长松了一口气。
仿佛只要孙主任去求‘那位’,一切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似的。
此刻,杜飞还不知道,在茫茫夜色中,至少有三个家庭,因为他睡不着觉。
反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回到家里,洗洗涮涮,早早钻了被窝。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