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叹道:“柱子哥,你呀……法子上回不教您了吗?”
傻柱有点懵逼,愣愣道:“上次,教教了……吗?”
杜飞道:“您这就忘了?秦京茹……”
傻柱这才想起来:“您是说,也上冉老师他们家去?”
杜飞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你说,闺女这么大岁数没结婚,谁最着急?”
“那肯定是亲爹亲妈呀!”傻柱眉飞色舞的抢答。
杜飞道:“这不就结了!想法上她们家去,发挥您的特长,做几顿饭,勤快一点,把你们家‘谭家菜’传人的名头吹出去。”
傻柱兴奋的舔舔嘴唇,却又担心起来:“哎您说冉老师爸妈都是知识分子,能看得上我一厨子?”
杜飞划了划水道:“现在工人阶级最光荣,只要您管住这张破嘴,别说点乱七八糟的,肯定没问题!而且你常去走动,有别人给冉老师介绍对象,男方知道有你这一号,也得打退堂鼓……”
傻柱听出,这才是最关键的,猛的一拍水道:“对呀!兄弟,我谢谢您嘞!”
杜飞被溅了一脸水,用手抹了一把道:“我艹,柱子哥,您激动啥?八字还没一撇呢!”
傻柱挠挠脑袋,嘿嘿笑道:“我这不是看着希望了嘛!”
杜飞道:“甭说别的,今儿洗澡搓澡您请。”
傻柱倒不吝啬,一口答应道:“那肯定啊……”
一个多小时后,杜飞跟傻柱从澡堂子出来。
傻柱已经焕然一新。
刚在里边,听杜飞的,剪了个干净利落的平头,鼻孔里支出来的鼻毛也剪了。
又让剃头师傅刮了两遍脸,把脸上的油泥死皮都挂掉了。
这一套下来,傻柱整个人看起来最少年轻好几岁,至少看着像个三十岁左右的,而不像原先似的,一瞅就老帮的,像四十的人。
出来之前,傻柱照着镜子,都有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他自个。
这货也是猴洗孩子——不等毛干。
刚出澡堂子,就急三火四要找冉老师去,美其名曰让那小娘们儿瞧瞧,哥们儿也是个精神小伙。
杜飞也没拦他,看他走远,摇头一笑,骑上自行车往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