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家虽然也包饺子了,但就是普通的白菜馅,放了些鸡蛋粉头,只有一点点肉馅,跟今天傻柱吹嘘的‘一个丸,满嘴油’的饺子完全不是一码事。
而在杜飞这边,在大伙一同举杯的仪式感之后,就各自随意了。
大人们分成了两拨,基本以性别为区分。
老爷们儿这边,开始喝酒吃菜,兼着吹牛扯蛋。
老娘们儿则留着杯中酒,准备待会儿饺子蒸熟了,试试饺子就酒的滋味。
虽然在她们看来,这传说中的茅台酒有点言过其实,却依然舍不得浪费,或者匀给别人。
而之所以说‘基本’,则是因为聋老太太这个异数,也凑到了爷们儿这边。
一口牙就剩下不到一半,聋老太太基本告别‘花生米和猪头肉’了。
傻柱是热心肠,看在眼里,立刻起来,要给老太太炒个鸡蛋下酒。
聋老太太却拦着他道:“行啦,傻柱子,你别忙活了,奶奶问你个事儿。”
傻柱被抓着袖子,只好坐下来,苦笑道:“我的老祖宗,您这是干什么呀?”
聋老太太不慌不忙,自个喝了一口酒,问道:“柱子,我问你,你跟那个冉老师,究竟到哪步了?”
傻柱顿时脸色不大好看。
问这个事儿,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换个旁人他非得瞪眼不可,可是聋老太太……
傻柱端着酒杯,嘴角抽了抽,苦笑道:“我的老祖宗,这大过年的,您就不能别提这糟心事儿?”
聋老太太不以为意,撇撇嘴道:“那你赶紧找个媳妇儿回来,堵我这糟老太太的嘴有啥用?”
傻柱无奈道:“得我说不过您老。”
坐在旁边的杜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嘻嘻道:“对呀,柱子哥,老太太不提我没好意思问,您跟冉老师到底怎么样了?上回我教那招管不管用?”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得好奇的看过来,不知道杜飞给傻柱出了什么馊主意。
傻柱却一拍大腿道:“兄弟,我就是按您说的,上图书馆借了那莎什么比亚,想跟冉老师找找共同语言,可也没有用啊!”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前几天傻柱上厕所蹲坑,都夹着一本外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