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成耳旁风,听完了就忘了,杜飞也没损失。
这时,一旁的易中海一拍巴掌,叫了一声好:“好小杜,就冲这番话,一大爷敬你一杯!”
杜飞也不客气,来者不拒。
易中海一仰脖,哈了一口酒气:“不愧是念过书的,说话就是有水平。像我一个大老粗,见天看着柱子着急,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每次都让这混小子三句话噎回去。”
“哪有您说那么邪乎!”傻柱憨憨的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转而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直至晚上八点,众人才各自散了。
一共两瓶酒,聋老太太和几个女的分了一些,剩下分到杜飞他们仨人,一人也就半斤多酒,仨人都没喝醉。
散场后,杜飞回到家。
寻思待会儿秦淮茹肯定要来,干脆把青花瓷浴缸放上水。
而在一大爷家。
把小军、小玲安排睡了,一大爷跟一大妈却没多少睡意。
俩人回到外屋,一大妈一边打开收音机,调了一个较小的声音,一边说道:“老头子,你说这人呐还是得上学念书。你看今天,人杜飞说那些话,多有水平!”
易中海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可不是嘛!其实类似的话,咱也不是没跟柱子说过,可那混小子一嘴歪理,谁说得过他?”
一大妈道:“要不怎么说小杜厉害呢!同样的话在人家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么有道理。”
易中海抽着烟,没作声。
一大妈又想起什么,接着问道:“对了,这两天,孙主任那边有啥动作没有?”
易中海摇头道:“我哪知道呀!老孙的路子野,谁知道他憋着什么呢!”
一大妈想了想道:“老头子,要不你再去提醒杜飞一下?”
易中海想了想道:“还是算了,上次我都说了,再去也没啥新鲜玩意,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家以为咱们邀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