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垂花门,来到前院。
正经过三大爷家门口,正好碰上闫解放从屋里出来,穿着一身干净的工作服。
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对上班还存在一丝期待。
但等瞧见杜飞,脸色瞬间垮下来,勉强又尴尬旳笑了笑,小声道:“杜杜哥早。”
杜飞笑眯眯道:“解放,上班呀好好干!可别给你爸丢人。”
闫解放咧咧嘴,嘴上说着一定,心里别提多膈应了。
特么就一个扛大包的苦力,能给我爸丢什么脸?
要说真丢脸,我特么去干这个就已经够丢脸了。
无奈他现在得罪不起杜飞,心里有一万匹草尼玛也得憋着。
直至杜飞搬着车子出去,闫解放才敛去脸上僵硬的笑容。
啐了一声,一口浓痰狠狠吐在地上。
却正好被扫院子的刘婶看见,登时就叫起来:“嘿闫解放你干什么!我这刚扫完,你就给我吐,是对谁有意见怎么着!”
闫解放连忙赔礼道歉,把地面拾掇了。
这刘婶是院里仅次于贾张氏的泼妇,他可惹不起。
再则今天这事儿是他不对,到哪也说不出理,弄到他爸跟前,还得挨顿数落。
虽然三大爷不打孩子,但那堪比唐僧的念经功夫,绝对是一种强大的精神攻击。
几分钟后,憋屈的走出院子。
闫解放隐隐觉着,今儿第一天上班,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杜飞这边,出了院子,先上早点铺子。
寻思吃几个包子,喝点豆腐脑。
顺便补充一下随身空间里的包子储备。
一早上铺子里人不少,都是随来随走,有买回家吃的,也有赶着时间,在道上垫巴几口的。
杜飞在门口停好的车子,挑门帘子进去。
眼瞧着前面排队的还有好几个人,他也不着急,站到最后头。
不大会儿功夫,从外边又走来俩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俩人一边走一边说,眉飞色舞的,相当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