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多聪明,一听就猜出个大其概,伸手指头就点了杜飞脑门一下,没好气道:“你还真敢想!就转正个七级办事员,你高中毕业,又是党员,谁敢不服?你给我安分点,现在什么时候,还敢想那些歪门邪道!”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心说我怎么了,就歪门邪道?
连忙分说道:“哎婷姐,您想啥呢?怎么就歪门邪道了我。”
朱婷扫了一眼左右,低声道:“还怎么了!我跟你说,就前一阵子,南边有个二愣子,跟你一样也想用报纸造势……把牛皮吹到天上,结果怎么样?被人扒出来,前途全毁了。”
杜飞一愣,立刻明白朱婷担心什么:“嗐!您想哪儿去了。”
朱婷道:“那你什么意思?”
杜飞道:“您说那是在报纸上吹牛造假,我这可是实打实的!”
说着杜飞就把自己要给聋老太太修房子的事儿说了。
又道:“婷姐,我也不用上纲上线的拔高,就事论事写个豆腐块文章就行。”
朱婷想了想,沉吟道:“这样的话……倒是还行。这样吧回头我帮你问问,看那边怎么说,但你可叫准了,必须实事求是。”
杜飞道:“放心吧您呐您那同学要实在不放心,我请他亲自去看看不久得了。”
朱婷点点头,心里却合计,到时候她也去,正好借机会上杜飞家去看看。
等到晚上下班。
杜飞骑车子回到四合院。
昨天想吃点炒鸡蛋、炒土豆丝。
因为去送秦淮茹她们上夜校给耽搁了。
今儿想起来,杜飞还真有点儿馋炒土豆丝那味儿。
搬着车子进了大门,一边往里走一边寻思,晚上炒土豆丝,是配二米饭吃,还是和面烙两张饼。
却刚进后院的月亮门,就瞧见棒梗垂头丧气,坐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上。
杜飞一边停好车子,一边开玩笑道:“棒梗,这是怎么了?你妈又打你了?”
“杜叔儿您下班啦。”棒梗抬起头,对杜飞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旳笑。
自从发觉,自个亲妈可能跟杜飞有一腿。
棒梗已经有一阵没上杜飞跟前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