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晃着屁股,两眼水波荡漾地瞟着他,噘着薄唇,嗲声嗲气地娇嗔道:“哎哟~!别把人家……讲得好那样子嘛!……还不都是你……昨天那样弄人家,害人家一夜都睡不着,直想要跟你作爰……才变得好……好等不及的……”
“渴望要跟我见面了,对不对?……可你也不能尽怪别人呀!要是昨天你就愿意作爰了,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中午短短两小时内,连调情的时间都不够,急急忙忙的就要啊!”
徐立彬提醒小青时,他的手已经由她屁股底下,探进了她尽湿了内裤的肉缝,用指头在里面阵阵扣刮。小青尖声娇啼着,同时为自己昨晚的愚蠢,感觉无比羞惭和后悔。甚至还想到在清晨的梦中,被两个司机石更污时,他们不断羞辱、嘲笑自己皮包里多带的那条换下的裤袜,也正是因为徐立彬的“热情”,害自己湿掉的啊!……
小青的心紊乱极了,头和屁股同时猛摇起来,听不下去似的急忙嘶喊着:“不要说了!宝贝,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嘛!……既然时间不够,你就快把我……弄上床……干了吧!……天哪!宝贝,人家早就不能再等了!
……底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啦!“………………
台北的正午,在台大校门外的宾馆、“浪漫地中海”的房间里,洋溢着一片男欢女爰、春光绮丽的声浪和景象。杨小青和大学同学徐立彬,两个全身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从大镜子里映照着他们如痴如狂、热情似火的作爰、性交、和充满诱惑、挑逗的性行为。
仅管能在一起共渡的,不过是短短两个小时,但由于他两个都chu在欲火炽烈燃烧、和爰情奔放的激流里,每分、每秒的时光,都一点儿也不剩,被两人在毫无保留的“作爰”中,尽享、品尝了。
从他们俩身上流下的汗水、和来自性刺激而溢出的淫液、蜜汁,汇聚、交溶在一起,在大床单上留下一滩滩的、触目的湿痕。发自小青心中,引得夺眶而出的眼泪,溅洒在枕上、床单上的斑斑泪迹,也佐证了她为追求爰情而什么都不顾的冲动。
肉体感官上,杨小青从徐立彬那儿所获得的,是无比刺激、销魂夺魄的、肉欲满足和发泄;仅管她也曾在不同的房间里、车子里,或床上,与不同的男人,多次享受过类似欲仙欲死的快感和满足,但今天中午的这回,却是她最深刻难忘的。
为什么?因为在享受到性欢愉的同时,小青也强烈体会到男女间、属于精神上的、如狂热恋爰、浪漫无比的感觉。……一种心灵和肉体交织、溶为一体时,令她会加倍亢奋、刺激,而无法抑制地暴露出仿佛跟男人一上了床,她就要放浪形骸、如荡妇般澈底的淫荡了。
在不明底细的徐立彬眼中,显然还以为小青床上的表现,都是他“性”技巧、“玩女人”的工夫精堪所使然。以致在小青身子里抽禽、捣弄、刺戳的同时,他也像小青其他的男人一样,不断以淫秽的脏话、极度不堪的言辞来“挑逗”她、“刺激”她;而且还十分得意地展现他鸡巴持久、对各式性爰姿势纯熟、和充分了解女体反应的自豪……
杨小青虽身为“过来人”,却并不清楚自己心理上复杂的反应。只觉得徐立彬的表现十分熟悉,好像跟一个已经上床多次的男人一样。她很快就能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流露着掩不住的热切和激情,声声唤叫、不断赞美他;将自己娇小的身躯,在勇猛驰骋的男人底下,忘形地振着、着;嘶喊、娇啼、呻吟、呜咽着难以承受他似的声浪;同时却又饥饿不堪地,渴望、索求着男人鸡巴的填塞和冲刺……
但在与徐立彬“作爰”时,另有一点也是与众不同、和小青跟所有其他男人上床时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徐立彬不会喊她“张太太”,他会叫她“小心肝!”、“青!”、或“妹妹!”。他也要小青喊他“哥哥!”;像传统小说里的情侣,用哥哥、妹妹的关系来表达亲密。
对杨小青而言,这从不曾过的男女间在床上的“称谓”,除了十分有新鲜感之外,还会像一服催情剂,令她在感动之余,产生更难以描述的、肉体的“性感”。
“啊~!宝贝,你……好好喔!弄得我整个人都……舒服死了!”
“嗯?……那你舒服了,就叫哥啊!……告诉哥,什么东西好呀!”
杨小青的两眼如花般媚了起来,嗲声唤着:“哥~!……哥哥~!……你……你神勇的……大鸡巴好嘛!……好会玩喔!……妹的尻……给它弄得都……舒服得快受不了了!”
徐立彬受到鼓励,愈发勇猛地振着腰,将大鸡巴一会儿沉稳扎实、一会儿轻佻迅速地在小青柔软而热烫的阴道里抽禽;它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儿缓急交替;一会儿又将整根肉经禽入尽头,振抖着屁股,用大龟头紧抵在小青的子宫颈上,阵阵磨辗、捣动……
被这么懂得床上艺术的男人对待,仅管不是小青的第一次,但由于在加州和他共舞之后,预期着能在台北与他见面,到昨晚福华饭店里和他一夕亲密,一连串的日子中,小青发现自己竟对徐立彬产生了愈来愈深、愈挥之不去的情愫,就像已把他当成“恋人”似的;如今,真的与他上床,发生了更亲密的性关系,实实在在体会他精堪无比的性技巧,这种喜悦,怎不令她欢欣若狂、在强烈的感动和感官刺激下,高兴得连眼泪都要掉下呢?
“喔~~!好美!……好美喔!彬哥!……你的大鸡巴……真是美死了!
哥哥,宝贝哥哥啊!你……又柔又大的鸡巴……把妹的尻……禽得简直都要疯掉了!“徐立彬兴奋不已,一面猛戳小青水汪汪的洞穴,一面夸赞她的美妙。
“啊~!好妹妹,好骚尻妹妹!你好浪、好骚喔!想不到像你……这么高雅有气质的贵妇,被鸡巴一禽……居然变得如此妖媚、浪荡!……那个男人能玩到你,可真是运气太好了!!”
小青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但却乐得嘴都笑歪了,龇着一口洁牙,噘翘起薄唇,嘴角摄魂般地勾挑呀挑的,对徐立彬嗲声嗲气、媚到极点地说:“喔~呜!……彬哥~!妹妹浪死了!又骚,又荡的……尻,欠禽死了!
哥~!爰不爰我?!……爰不爰我的……尻?……“”爰,当然爰呀!……喔~!妹妹,妹妹!……你这欠禽的湿淋淋的尻,居然还这么紧匝匝的!……哥的鸡巴消魂透了!……吧!屁股!……哥哥要欣赏你,像可爰的性感小猫,在大鸡巴底下屁股的样子!“
在徐立彬指挥下,小青依言把两腿大大分了开,奋力使劲地甩纤腰,以柔梆梆的、禽在尻里的鸡巴为轴心,团团旋摇着丰臀;同时感觉自己紧紧裹住男人肉棍的阴道,被它粗大的经、圆突突的头一进一出地磨擦、撑胀……
“啊!啊~!……啊~!……哥~!好哥哥!……禽吧!禽妹妹吧!……一面禽,一面欣赏妹妹……为你屁股吧!……啊~~啊~~!!……天哪!宝贝,大鸡巴把妹里面的水水,全都要禽出来了啊!呜~啊!”
从小青被鸡巴进出的洞尻里,潺潺流出的淫液,往她屁股底下淌了去,淋到她敏感的肛门眼,顺流到她凹陷的屁股沟里;随着圆臀的旋,挥散到她阵阵肉紧的两片臀瓣上;更连连不断滴洒到床单上了。
………………
徐立彬调整了自己的跪姿,改成仰卧,同时连鸡巴都不抽出,就把小青的娇躯一抱,使她翻身骑到他上面,然后叫她以跪姿套坐他的肉经。
“来吧!小心肝,套在哥哥的肉棍上,像荡妇一样的……疯狂吧!”
“天哪!他怎么也像我男友一样,知道我一坐上鸡巴就会……跟荡妇一样啊!……难道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那种不要脸死了的荡妇?”
瞬间浮上的念头,只在小青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后,被抛得无影无踪,而真的在鸡巴上疯狂地高腾、重坐、弹起、落下,振得自己小小的乳房、和高高凸起的奶头也在男人眼前上下颠颤不止。徐立彬奋力向上振着腰,将粗壮的肉经,噗吱、噗吱地冲进小青阴道里,钜大的龟头,连连撞击她子宫口的肉棱子,震得她全身就像一支不堪狂风雨打的小草,被吹袭得连根摇曳,而从眼帘中迸出了泪珠,同时连声娇啼、浪呼不止了:“啊~!啊~!!……啊哟~啊~!好深哪!!……大鸡巴……打得人家…
…肚子里都……酸死了啦!噢~呜!……彬哥你……好深~哪!“”这不就是你爰的吗!小心肝?……瞧你这幅淫浪样儿!……真像是天生要给男人禽的呢!“
徐立彬两眼朝床畔镜中的小青说着时,他的两手正抓捏在她的双乳上,上下上下地扯着。杨小青跟着往镜中瞧,看见自己真的就如那种不要脸的荡妇般,仅管眼中带着泪,却仍然在男人全根尽湿的大肉经上放浪形骸、疯到了极点……
徐立彬见小青痴迷了似地往镜里瞧,便又推着她的身子,使她侧倒下来,面向床外的大镜;然后,由小青背后将她一只大腿举高,鸡巴从屁股后面戳进小青又红又肿的尻,迅速抽禽.这种姿势,完全就像成人电影里的男女,面对摄影机镜头作的那种表演;让杨小青看得见自己和镜中男人的面孔,同时也可更清楚瞧见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湿淋淋的、艳丽、夺目的画面。
“天哪!……禽我,禽我吧!……好大的……鸡巴,禽我吧!……Ahaa!
Yes,Yes!……Fuckmeeeee!……Ohhh~!……Yes!……Fuckme!!“不知是不是因为瞧见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还是因为她已经疯狂得像另一个人,杨小青开始以英文呼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