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爰的是什么?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爰听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张太太……荡妇,最爰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爰给大鸡巴的男人禽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尻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尻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徐医师,宝贝!……禽我!……求求你……禽我的……骚尻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么道地,难怪洋记者要石更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禽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chu置、惩罚我,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禽我!爰我!……像爰我一样的……禽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爰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后,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尻,把鸡巴扭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么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经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么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么“性”游戏……。但到了最后,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人嚷着要他的大鸡巴、求他禽、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鸡巴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鸡巴;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爰情的甜美罢了!
那么,“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么分别?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小青尻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么对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Ba~by!!……Please!……PleaseFUCKmenow!!……Ineedit!……Ineedit……No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