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低头瞄了一眼,躺在我腿上的彭琳正伸出一根涂着鲜红色甲油的食指,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在我那鼓胀的龟头上画着圈。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偷窥,她停了下来,她微微偏头,红晕的脸颊上微微浮现出一股坏笑。
我赶紧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扫视着桌上吹天扯地的众人,内心却在不能对不起室友和希望彭琳继续刚刚的动作之间不断纠结。
见我不再低头,彭琳又开始了她的动作,不过这次确实变本加厉,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一根指头在龟头上画圈之余,另一只手深入到了我的胯下,两个指头轻轻地压在了精囊上方的输尿管上,慢慢揉了几下,开始缓缓沿着鼓胀起来的阴茎向上,直到龟头。
我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不只是因为肉体上的舒爽,还有心理上一种变态般的刺激,这种快感远远不是自己躲在被窝打飞机能获得的。
简简单单几下,我感觉我那挺立的阴茎已经忍不住要迸发了。
就在这时,胯下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我不禁低下头,对着彭琳投去疑惑的眼神。
彭琳并没有与我对视,而是将双手伸向了我的腰间,里外反复摸了几下似乎在寻找什么,终于,她从我的裤子里掏出了打着活结的白色绳带。
轻轻一抽,花哨的活结变成了两根白色细绳。
没有等多久,彭琳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向下扯了一下,我那早已肿胀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了她的眼前,也暴露在了淫靡的空气中。
我的阴茎有十二公分,直直的向上,毛细血管也因为它的肿胀变成了紫色的青筋,蜿蜒地趴在阴茎的表皮。
可是这次彭琳却迟迟没有伸出手来抚弄我的阴茎,而是呆呆的望着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我的内心就像是有着一万只蚂蚁来回爬,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一下刚刚那种难得的刺激,至于什么室友早已经被精虫上脑的我抛去了脑后。
就在我忍不住要出声恳求彭琳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只见彭琳的双手依旧抓着我的裤子边缘没有动,而是伸出了一条小巧的舌头,舌头绷直,舌尖轻轻地点在我的龟头上,借着她的舌头开始快速抖动,来来回回以极快的频率不停地刮蹭着我的龟头。
我的阴茎也在她随着她的舌头开始颤抖,我觉得我的阴茎似乎又变得更加坚硬了一些。
我一个半处男,难能经受住如此的诱惑,我感觉我的精关已经蠢蠢欲动,即将失守,而彭琳的舌头似乎是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来回拨弄的我那已经不堪玩弄的阴茎。
就在我强忍射精冲动,想要多享受一下此刻的快感的时候,我的线衣下沿,在我不知不觉中被掀了起来,一只玉手悄悄伸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顿时一惊,从外面隔着线衣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鼓胀物体出现在了我的前胸,如果这时有人望向我,一定会察觉到什么。
我望向四周,依旧是热闹的推杯换盏,没人注意到此刻发生在他这个部长身上的淫靡。
但是这也足以让我感到刺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大庭广众之下在桌下为我进行着口交,甚至……
“丝……奥……”又是一声呻吟从我口中不自觉地发出。
刚刚在我胸膛的玉手,精准的找到了我的乳头,用那冰凉的指甲开始来回刮弄。
那迷离的眼神望着我,似是能勾人心魄,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让我恨不能现在就直接与她痛痛快快做爱一场。
这时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置,伸到我胯下,用那涂抹着甲油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我的阴囊,还时不时地用大拇指捋一下我的鼓胀起来的尿道。
多重刺激下,我忍不住一个激灵。
还端在手上的雪碧,在我浑身颤抖间晃出罐口,那冰凉的碳水化合物,恰巧洒在了我那早已敏感的经不住一丝刺激的龟头上。
“啊……”
终于忍受不住,积攒已久的浓稠精液冲破的精关,冲出了尿道,射到了空气中,一下两下整整七下之后,足足有十公分高,经过一个弧度,落到了彭琳红扑扑的脸上。
这是我射精最猛烈的一次,以往自己用手打飞机时,精液大多稍稍离开尿道口就已经软弱无力,然而,这一次如此猛烈从未有过的体验。
彭琳显然也没有料到,被射了一个措手不及,手上跟舌头上的动作,呆滞半晌,不知所措。
我低下头望着被我的精液覆盖的略带羞涩的容颜,不禁赧然,向她投去抱歉的眼神。
许久,彭琳才从被颜射的呆滞中,回过神,从口袋里掏出两块纸巾,一块纸巾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另一块给我清理了一下尿道中的残留。
翻了个身,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把将要冲破内衣的乳房向里塞了一下,这才坐起身,仿佛刚刚无视发生。
望着她一脸的从容,那一抹诱人的绯红正在逐渐淡去,如果不是依旧暴露在外已经彻底软下去的阴茎依旧残留在她发间未被清理的白色浊液,我甚至怀疑刚刚是不是在做梦。
我努力从她那清纯淡然的脸颊上找到哪怕一丝的痕迹,可惜了直至最后也没有找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喜欢我?
可是哪有这样表达喜欢方式的。
因为饥渴难耐?
整个过程都是她在为我服务,她怎能获得快感。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如何回的宿舍,如何上的床,更不知道如何入睡……
总之,第二天醒来,仿佛无视发生,一切都回归正常,照常上课,照常翘着该翘的课,偶尔跟女朋友开开玩笑耍耍只属于情侣间的流氓。
当然对于那晚发生的荒唐事,我跟彭琳都很默契的闭口不谈,就连我最爱的女朋友,我都没有跟她提及那件事,就当是做了一个无比荒谬的春梦,过去之后就了无痕迹。
……
殷姗姗在运动会结束之后,仿佛心情好多了,前一阵子因为家里企业破产,母亲不知所踪的阴霾,也一点点离她远去。
她仿佛又恢复成了那在外表高冷,对我火热的女朋友。
图书馆,宁静庄严,有独来独往的学生,背着双肩包,寻找着可以供自己安静学习的角落;有成双成对的情侣,低声说笑,相互依偎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二人时光;有面色深沉的学生,对着一本或中或外的名著,目露深思;有步履匆匆的的学生,口中念念有词,将要到来的研究生考试做着最后的冲击……
我跟殷姗姗也在一个图书馆的自习室,静静翻着书本,不是为了别的,仅仅是期中考试。
大三是大学之中最闲的时光,既不用像大四一样考研找工作,也不用想大一大二那样有着许多公共通识课程,只要保证自己那几门为数不多的专业课程顺利及格就万事大吉。
“姗姗,期中考试之后,我们要不再去试一次吧!”我坐在殷姗姗旁边低声说道。
自从那天经历了与彭琳的事情之后,每天晚上都会禁不住要做一些春梦,想象着自己如诗如画的女朋友有一天能够给自己来一次口舌服务。
意淫着殷姗姗在自己胯下舔弄阴茎的画面,我只要轻轻撸动几下,就会一泄如注。
自从上次我跟殷姗姗开房做爱失败之后,我一直没有好意思提起这件事情,但是后来还是想通了,如果不迈出第一步永远也不会有未来。
更何况在彭琳那件事的刺激下,我更加饥渴难耐,这也应该算是一种变相的食髓知味了。
殷姗姗轻轻点了点头,白皙脸颊上透出了微微一抹淡淡的红色,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她点头的动作。
她没有说话,但是那轻微的动作已经代表了一切。虽说早就知道,殷姗姗多半不会拒绝,但是在殷姗姗答应之后,还是忍不住一阵兴奋。
“宝宝,你太好了!”我望了望四周无人,飞快的凑到她旁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
“哎呀,你干啥,好讨厌,也不分场合!”
殷姗姗赶紧用白皙的玉手抵在我的脸上将我推开,又从书包里掏出包纸巾,抽了两下,擦了一下刚刚被我吻过的地方。
我知道,殷姗姗虽然有轻微的洁癖,但是并不介意情侣间的一些暧昧,她擦去我的口水纯粹是为了防止被人看出来。
“你真是个呆子,哪有在这里,讨论那种事情的!”殷姗姗一遍收拾着纸巾,一遍低声对我说道。
我望了望周围,安静无声,只有偶尔几声翻开书页的声音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传来,意识到在这样神圣的场所,谈论如此隐晦的事情似乎有所不妥,我只能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两声。
就在我准备说些什么以掩饰我的尴尬的时候,突然殷姗姗放在旁边的手机发出“嗡嗡”两声响动。
殷姗姗拿过手机,也没有刻意避开我,划了个手势解开了锁屏(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有面部识别,指纹解锁刚刚兴起,大多数手机还是用着图案跟手势)。
是一条微信的添加好友申请,殷姗姗刚打算拒绝,可是看到备注的信息之后,殷姗姗突然一愣,本来洋溢着微笑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逐渐变得尖锐。
我凑近一看,申请人ID是都市葬花人,备注信息只有两个字——子玫。
我不禁疑惑这两个字有什么含义,于是问道:“认识这个人?子玫又是什么意思?”
殷姗姗犹豫半晌点击了同意添加好友,又对我说道:“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子玫是我妈妈的名字。”
我也是一惊,殷姗姗的妈妈一惊失踪两个多月了,就连警察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怎么突然就有一个陌生人加了殷姗姗好友备注还是她妈妈的名字。
这件事情里面透着一些诡异的气息。
“嗡嗡”又是两声震动,都市葬花人发来了消息,是一个音频文件。
殷姗姗匆忙从书包中拿出自己的蓝牙耳机,连接,播放……
殷姗姗的脸色突然变得难堪起来,越听脸色越黑,牙齿不住的打颤,葱葱玉手也用力握成了一个拳头,似乎是在忍耐着剧烈的情绪波动,最后匆匆收拾了一下,拎着书包离开了图书馆。
只留下不明所以的我,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