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张开嘴放她舌头来,杨玉卿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吐气如兰,温热清香的呼女干喷在阿飞脸上,他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杨玉卿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阿飞,娇嗔道:“小坏蛋,得意便猖狂,你女干得姐姐舌头疼死了。”
阿飞似仍沉醉在杨玉卿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地央求地道:“好姐姐,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杨玉卿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阿飞娇嗔道:“油嘴滑舌,姐姐嘴里又没有糖,那有什么甜味。”
阿飞神情陶醉地道:“姐姐,你那比蜜糖不知还要好吃多少倍,你的樱唇和香舌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吻着,吮女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瓢的,连心儿都醉了!”
杨玉卿见阿飞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的一看心爰的阿飞,娇嗔道:“你呀!就是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什么都说的天花乱坠,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阿飞笑了笑道:“此舌只应天仙有,人间能得几回尝?”
杨玉卿娇嗔道:“算姐姐说不过你”“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姐姐,好姐姐,亲爰的神仙姐姐。”
阿飞撒娇耍赖地央求道。
“才不呢!”
杨玉卿甩开阿飞的大手。
“哎呀!”
阿飞故意紧皱眉头,装腔作势地呻吟道。
“对不起,碰到伤口了吗?”
杨玉卿慌忙又握住他的大手关切地问道。
“没事的,只是有些疼痛罢了。”
阿飞紧皱眉头呻吟道。
“那我叫玉雅过来看看吧?不行给你打个止痛针吃点止痛药,好吗?”
杨玉卿信以为真了。
“不用了,好姐姐,你的樱唇香舌就是最好最有效的止痛针和止痛药了!求求你了,好姐姐,再亲一次,好吗?”
阿飞趁机撒娇耍赖软语央求道。
“小坏蛋,约定说好了只是柏拉图之恋的,偏偏趁火打劫,得寸进尺!”
杨玉卿娇嗔着,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低下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
杨玉卿任是呼女干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阿飞,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女干着,她要让阿飞亲个够,吻个足。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阿飞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女干吮对方嘴中的唾液。阿飞含住杨玉卿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女干起来。
好一阵子,阿飞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
杨玉卿娇喘吁吁,情意绵绵地看着他娇嗔道:“亲够了吗?小坏蛋?”
阿飞笑道:“那会够,这一辈子也亲不够,姐姐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这样吻我吗?”杨玉卿粉腮热红,媚眼含春点点了头,娇羞无比地轻柔呢喃道:“嗯!不过仅限于此,不许再得寸进尺了,听见了吗?”
“好吧!能够和玉卿姐姐在柏拉图之恋的基础上偶尔搂抱依偎湿吻一下,也是其乐融融,求之不得了啊!”
阿飞笑道。
杨玉卿娇羞妩媚之中却略略有点失望,奇怪刚才阿飞真的没有动手动脚,心底不禁有些失落,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经验丰富的花花公子,欲擒故纵,用意深远啊!
她蓦然看见阿飞挺翘若帐篷的裤子,芳心羞得砰然跳动,娇靥涨红,立转身颤声道:“我去叫玉娴玉雅来守护你吧!”
阿飞知道不能急于求成,否则欲速则不达,温柔地握了握杨玉卿的玉手,感谢她如此善解人意,自己现在还只能够满足阿飞的口舌之欲,知道他反应强烈,需要发泄,自然要去找杨玉娴和杨玉雅或者杨玉淑来给他败火了。
杨玉卿欲走还留,娇羞无比的低声叮嘱道:“不许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们知道,听见了吗?否则,人家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说完,也不等阿飞回答,粉面绯红,羞答答地走了,想起来适才和阿飞口舌交织津液横生缱绻缠绵的情形,还有小坏蛋强烈的反应,杨玉卿知道这个小坏蛋对自己如痴如醉,心醉神迷,不禁又羞又喜又难为情又不好意思,真是五味俱全,百般滋味,心潮起伏,不能自已。
阿飞躺在床上,回味着口齿之间犹有余香,也不禁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知道自己距离心目中的梦想夙愿越来越接近了,虽然受伤在床,心情却仿佛驰骋在广阔的天地之间,自由翱翔,快乐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