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只是脸蛋太红,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娇艳无比。陈俊雄晃了眼她受伤的脚踝,有些红肿,看样子得上点
药,要不然她两天都下不了床。
你这里有擦外伤的药吗?”陈俊雄轻轻的问了一句。
“储藏间有个药箱,里面有红花油。”司徒若兰微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就在客厅靠右那间门里。”
瞧着陈俊雄走出卧室的背影,司徒若兰露出复杂又奇怪的眼神,有丝羞涩,有丝迷茫,有丝无奈,还有一丝说
不出来的什么。
陈俊雄转来时,手中多了瓶红花油,司徒若兰不用猜就知道,他是想给自己上药,她缩了缩脚伸出手说道:
“把药给我,我自己擦。”
陈俊雄瞧着她倔强的表情,有点好笑的说道:“你这脚要活血,你自己擦能行吗?”
“不用你来装好心!”嘴上虽不服气,可心里却放弃了。刚才那么大的便宜都让这臭小子给占了,上个药应该
没什么吧。司徒若兰嘴里咕噜着,缩回了手。
摇了摇头,陈俊雄坐在了她的床边,轻轻的将她的脚捉住:“你忍着点啊,开始会有点疼。”
“你轻点,疼!”司徒若兰娇呼了一声。
“还没碰你就疼,夸张。”陈俊雄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又不是给你开苞,叫得那么嗲干什么,真是惹人联
想。”
“你鬼鬼祟祟说什么呢,大点声儿。”司徒若兰的耳朵倒是挺尖点。
“没什么。别闹啊,我可要上药了”陈俊雄将红花油滴到她的上,先轻轻的抹匀,力道开始慢慢的加重。
“疼啊!讨厌、你轻点行吗!疼、坏家伙、疼死了!”司徒若兰娇呼着,想抽回自己的脚,脚踝处的钻心疼通
让她忍不住骂出声来:“臭家伙,坏东西,死陈俊雄,疼死了,都怪你,这臭小子!”声音带着哭腔,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