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向成刚扫了一眼。
炕上的兰雪又作声了:“这世界的坏人太多了,到chu是色狼。找男人可得多长几对眼睛,像大姐这样的美女,要是落到狼嘴里,可就太可惜了。”
兰月听着刺耳,说道:“兰雪,谢谢你的提醒,大姐我虽然不是诸葛亮,但也不是张飞。”
风淑萍深情地说:“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像成刚这么出色的男人就行了。你看兰花现在多幸福啊,村里的哪个女人不羡慕她。”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充满自信地说:“妈,我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就等着看吧。”
炕上的兰雪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真想说:“大姐,你就别做梦了。有道是‘红颜薄命”女人越漂亮,就越命薄。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寡妇,就得当婊子。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多当几回寡妇吧,总胜过当婊子。“
但这话只在心里乱转,可不敢出口。这话要是出口,不用别人说啥,成刚就得将她从炕上拎起,然后像扔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兰雪现在很恨兰月,不止是因为成刚,也因为相貌。她心想:一母所生,凭什么优点都叫你占了?论脸蛋,你最好看;论身材,你也最好;论胸脯,你也最大;论修养,你也最好,你有了这些也该知足了,凭什么你还要占有成刚,经常让他操?他操别人,我还能忍受,操你可不行,你太叫女人们妒忌了。我相信二姐也跟我一样痛恨你,恨不得你突然一命呜呼。
这时候,风淑萍跟兰月说起了表姐风雨荷。
兰月说道:“妈,表姐可真棒,不止有钱,现在还是警察。我都听说了,她这次执行公务来到县城,正在舅舅家呢。妈,我真想去看看她。”
风淑萍微笑着,说道:“这孩子从小就厉害,跟你一样了不得。也不知她能待多长时间,要是待久了,应该会来看看我这个姑姑吧。”
兰月说道:“只怕她太忙了,抽不出空来。唉,要是论本事、论相貌,我比她还差一大截呢。”
兰雪在炕了思了一声,很正经地说:“表姐太出色了,是比大姐强多了。”
风淑萍摇头道:“兰雪不要乱说。以我看,兰月跟风雨荷一样,都是挺难得的好姑娘,她并不比兰月强。”
成刚听了舒服。他已经见过风雨荷了,在他看来,两人犹如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双峰对峙,难分高下。如果非得挑一个花王,自己会挑兰月。为什么呢?因为自己爰她。
晚上,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夫妻两个说话。兰花说道:“刚哥,你今天累了吧,那就休息吧。”
她的目光扫过这炕上时,心里很不痛快。回想到白天老公跟大姐做的那事,心里就想要发火。她也是女人,再宽容也是有自尊心的。
成刚见兰花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兰花。我看你不大有精神。”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有哇,我很好,可能是怀孕了,才显得没有精神吧。”
成刚仔细瞧了瞧怀中的兰花,说道:“不对,你一定有心事?你骗不了我的。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还看不出来吗?”
兰花又将笑容加深一些,说道:“哪有的事?可能是想念城市了吧。”
成刚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还会想念城市?那里跟笼子似的。”
兰花反驳道:“那里就算是笼子,也是黄金编成的呀。我喜欢那里。楼高、人多、车多,多热闹。哪像我们农村,一年到头都冷冷清清,没什么好的。”
成刚将兰花搂得紧一些,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很想回到咱们的家里,只有咱们两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的想法是离这里远一些就安全一些,离开这里,不让大姐跟着。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先回去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不走吗?你不走,我自己回去有什么意思?离开你,我觉得生活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这话我爰听,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走。”
兰花睁大美目,问道:“那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呢?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啊。城市才是你根据地,才是你施展才能的舞台。”
成刚想了想,说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兰月调入城里,咱们就回去。”
兰花啊地一声,说:“你还要等她调进省城再走?不要吧。”
成刚对兰花的反应有点奇怪,忙问道:“兰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不是你姐姐吗?咱们帮她也是应该的。”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马上露出笑容,说道:“刚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大姐的事过于热心。大姐虽说是我的至亲,可说到底,她还是别的女人。再说,她那么优秀、那么出色,万一你喜欢上她,把我给甩了可怎么办呢?”
她以开玩笑的口气试探他。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姐既然那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有老婆的男人呢?”
兰花追问道:“那你这回帮了她的大忙,她要怎么报答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兰花啊,你在瞎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又不足都死光了,比我强的人太多了,多如牛毛。”
兰花仰头直视着成刚,说道:“可是大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会怎么办?你会踢了我,再娶她,对吧?”
成刚在她的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你乱说什么呀?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皇后,就算我的女人再多,也都是妃子,这回你明白了吧?”
他哈哈笑了。
听到这话,兰花心里踏实不少。沉默了一会儿,兰花又说:“说来说去,你还是有找妃子的念头。刚哥,你说说,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有这样的念头。”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绝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不好,有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大概是男人们的通病吧,总是看外面的花更香些。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兰花回答道:“我不会见怪。我喜欢你坦白地跟我说话,我不喜欢你总是瞒着我什么。咱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见。你瞒着我什么,我心里会难过。”
成刚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我瞒你什么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呀,也是为了你好。”
兰花坐直身子,斩钉截铁地说:“不,刚哥,我觉得你这么想不是为了我好,你应该什么都告诉我,我可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在外面找了女人,也应该告诉我的。我不是说过,我同意你在外面找情人,我就是知道男人们的通病,为了让你开心、别闷着,我才会这么想。”
她说这话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毕竟那说的是玩笑话,等知道老公真在外面有了情人时,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了,自己的车被别人开了,自己的床被别人睡了一样不好受。
成刚望着她,感觉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呜咽,他再度将她搂紧,说道:“兰花,瞧你,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跟你说,我还没有情人呢。有了情人,我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可得经受住呢。”
兰花鼓足勇气说道:“我心眼再小,也能容下一个女人。”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想哭。因为这可是言不由衷的话,这要是真心话,她就不会为大姐的事那么伤心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可是我的贤妻,世上的贤妻虽多,可也没有几个能贤惠到像你这样,连老公找情人都允许了。太难得了,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得对你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兰花突然伸手抓成刚的肉棒。成刚一愣,说道:“干什么呀?”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已经多日没亲热了,你一定闷极了,我来陪陪你,给你消消火吧。”
成刚急忙推开兰花的手,说道:“还是别傻了,你怀着宝宝呢,要是搞掉孩子可糟了。为了孩子,我就是憋坏了,我也认了。”
兰花说道:“可我心里不安,我不能不尽当妻子的责任。”
成刚说道:“你要陪我,以后的时间多得是。等危险期过了,咱们再做吧。我不会挑剔的。”
兰花又去抓他的肉棒子,一边扭弄着、一边说道:“刚哥,不行的话,你喜欢哪个女人,就跟她做吧,别苦了你自己。哪怕跟我大姐干都行,只要她愿意,我不会说什么的。”
她一冲动,便说了实话。
成刚大惊,脸色一变,忙问道:“兰花,你告诉我,你都听到什么了?”
心想,难道我跟兰月的事已经被她发现了?要是暴露了,那可是大大地不好。现在不是发生家庭内讧的时候,要是乱起来,兰月也许在冲动之下会跟我断绝关系,那我可就惨了。
兰花总算还聪明,忙说道:“我没听到什么呀,我只是觉得你跟大姐倒挺像一对。”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你呀你,又胡说。你这话跟我乱说一通,还没有什么,要是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了。我自己臭名远扬还没有什么,你大姐兰月可是一位未婚姑娘,这事传出去,她以后怎么找对象,怎么嫁人呢?又怎么当老师,教育学生呢?”
兰花心里苦涩,嘴上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胡说了。”
心里却说,老公呀,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如果坦白说跟大姐的事,只要你不甩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谁叫我深爰着你,又离不开你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兰雪这两天也不太对劲,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他想到兰雪对兰月的不满之言:心里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个小家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这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么总对兰月没个好脸色跟好话呢?看来有空得问问她。
兰花说道:“没听说她有什么毛病,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心里不痛快吧。她是个小孩子,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也用不着跟她计较。童言无忌嘛!”
成刚笑道:“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我又不是小孩子。”
心里却想,这小家伙年纪虽小,可心眼一点都不少。像上回将我家泄漏给别人的事,我还没跟她算帐呢。我跟兰月的事,她要是真发现了,并且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这孩子,要是不好好管管,真要无法无天了。
兰花稳定一下情绪,看了看时间,说道:“刚哥呀,咱们睡吧,已经不早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来,让我抱着你睡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那让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成刚也笑道:“那我这当老公的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站到炕上去。兰花带着笑容,伸出纤纤玉手,从上到下帮成刚脱了下来。当她将成刚脱得只剩下内裤时,她并没有停手,而是要将他扒光。
成刚感到奇怪,说道:“你要我裸睡吗?”
兰花将她的内裤拿走,眼望着他的肉棒子,心里扑通扑通,说道:“刚哥,我很想让你干。我喜欢那种被你干的感觉。”
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肉棒,慢慢地套弄、拨弄着。
成刚微笑道:“我不是说过嘛,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做工。”
兰花朝他妩媚地一笑,说道:“女人有两个嘴,下面不能干,可以用上面的。”
说着,兰花张开红唇,将肉棒子含了进去。
成刚哦了一声,深女干一口气。肉棒进嘴的感觉真好,使成刚在心理上都涌起了满足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