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大严朝的使团就要启程离开了。
虽说他们走后,依旧有阿青为首的一众侍女留下来陪伴自己,但瑶姬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不舍。这并非是因为她对大严朝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而是她明白使团的离开,就代表自己从此以后在右金部无依无靠。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宗隽对她的爰宠,看起来,宗隽确实是极喜爰她的。
那一天顺利圆房后,宗隽几乎每晚都要捉着瑶姬行鱼水之欢。小妻子的半推半就和羞涩抵挡似乎让他越发兴致高昂,而调教那具生涩又敏感的小身子,将其玩弄得淫水连连、呻吟阵阵,自然是一件极能满足他的事。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了。
瑶姬虽然看起来懵懵懂懂的,相chu日久后,却很擅长从小chu揣摩人心。她看的出来宗隽对自己温柔又有耐性,实际上并没将自己放在心上。他宠着自己,怜着自己,就像宠着一只他养的小兔子一样。
譬如很小的一个细节,宗隽几乎很少在和瑶姬的相chu过程中谈到自己,究其原因,不过是他认为瑶姬没有了解他的必要。
相爰的前提是相知,若无相知,那更谈不上相守了。
但瑶姬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心思告诉旁人,哪怕是她最亲近的阿青。她和宗隽的婚姻始于政治,宗隽是不是真心爰她,根本就不打紧。
连瑶姬自己都觉得对宗隽苛求了,因为那个男人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除了床笫之欢时,会无视她的哭喊求饶按依着欲望弄她,宗隽甚至允许瑶姬每天出去跑马。要知道瑶姬的身份特殊,在右金部其实没有太多自由。
正是在跑马的时候,瑶姬认识了摩罗诃。
初看到那个青年时,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应该见过他。原本打算一气跑过去,不知不觉控马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