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安浔上前一步想叫住她,瑶姬却已经走远了。留下小徒弟站在原地懊恼,怎么刚才就出声了,应该趁机……再一想师父对自己那话儿的评语,整具身躯都烧了起来。
他的计划,原本没有今日这一出的,所以事到临头才反应不及。此时冷静下来,身体里被强压下去的欲望翻涌而上,想到方才师父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心头愈躁,那渴盼的欲望也越发强烈。
胯间阳具已经快速抬起了头,他将手覆在棒身上,一如往常那样,闭上眼睛回忆着师父的音容笑貌套弄起来。空气里还缭绕着师父身上的清香,师父方才就在这里站立过,还用目光注视过他的鸡巴……
“啊,师父……嗯,啊哈……”
少年的呻吟声压抑又低沉,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像每晚那样咬着牙唤着师父为自己纾解欲望。这欲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从十四岁那晚第一次遗精开始,他夜夜春梦,梦里都是自己拥着那个女子与她缠绵。
其实他一开始对这些男女之事是懵懂的,本能驱使着他去想办法探寻发泄的方法,了解到了之后,梦里的内容也越来越具体。
在梦里,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那个女子交缠在一起,那个被他唤作师父的女子在他身下娇啼婉转,呻吟哭求。他亲吻她,蹂躏她,用肉棒狠狠地占有她,这让他兴奋至极,快意从尾椎一直到脚尖,最快乐之时,就是他射出装了满满两袋子的精液,全都灌给身下的女子。
可是极乐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他终究只能在梦里得到她,只能抓着她的帕子靠那一点若有似无的香气发泄欲望。他不知有多少次了,连用来套弄阳具的丝帕都被他扭搓得破破烂烂。
他想,自己要疯掉了。
“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你,啊哈……啊,师父,想要……我想要你,瑶瑶……让我禽你好不好,和我永远在一起……”这个只能在独chu时呢喃的称呼让他愈发兴奋起来,手中的肉棒已然肿胀到极限,在一声粗重的低吼后,室内,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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