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胯间,玉似的纤手握住柔硕几有儿臂粗的肉棒,粉嫩香舌伸出,如同舔糖棍儿似的上下舔着那根阳物。
不一时肉棒上满是亮晶晶的口水了,她方才停下来,小嘴里微喘着如兰芬芳,又分开唇,把龟头含进口中吮女干。一面吮着,口津便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出来,有些淌在了奶子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少年的耻毛丛里。
她见状心中羞涩,收紧了咽喉,不欲口津再溢出来,没想到如此一来舔吮声便不自觉变大,啧啧的清脆声响似乎显得吮女干肉棒之人十分饥渴,迫不及待地要将那长棍儿吃个遍。
正在心中懊恼,偏偏高台底下传来一阵喝彩,她猛然被吓了一跳,贝齿不小心磕在敏感的龟头上,身下的少年倒抽一口凉气,啪的在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师父这是馋了?”说着低笑起来,“鸡巴能吃,可不能咬。”
瑶姬恨得牙痒痒,差点就要再咬这坏东西一口,好歹忍住了,又被安浔拍拍屁股示意她继续舔。而另一边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底下,少年正掰开臀肉用舌头在股缝间亵玩。舌面上有着粗糙的颗粒,滑过娇嫩嫩的肉缝时,顿时引来身上的美人儿一阵战栗。
瑶姬不是没有被吃过穴,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身下是高空,周围还有人群,虽然她知道所有人都看不见听不见,还是不由自主地羞耻紧张,又因这忐忑身子愈发敏感,被安浔拿舌头一舔,小嫩尻就湿了个彻底。
眼下二人身体交叠,虽然都没有除下衣衫,但一个露着奶子屁股,一个挺着鸡巴卵蛋,相互舔舐着对方的性器,把淫汁蜜水尽数咽进喉中,可谓是淫乱到了极点。
不过两刻,瑶姬已泄了三次,安浔咽下那骚嘴儿里吐出的香甜汁液,方才抱着美人儿将她翻了个身,把还未发泄的鸡巴插进湿漉漉的淫洞里。
瑶姬仰面躺在高台上,见那天际云淡日暖,一派清幽,想到自己身为修真界有名的元婴大能,纵不清心寡欲,也该谨身持重,却这般不知羞地和徒弟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合,若被人知晓此等淫浪之举,实在是,实在是……想罢狠狠在安浔肩上咬了一口:“我若以后再依你这般胡闹,我也不用见人了。”
偏偏安浔丝毫不觉得羞耻,俊脸上一派从容:“师父何出此言,阴阳和合之道,乃天地正道,徒儿这可不是胡闹,”说着在花壁那敏感软肉上重重连撞几下,“是帮师父修炼。”
他说着这般冠冕堂皇之话时,身下动作却邪恶的紧。不仅顶开花心连连禽弄,修长手指还捏着那颗柔肿的淫核儿扭搓,每捏一下,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穴嘴里就挤出蜜汁来,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