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当不妙的信号,瑶姬深知宋意有多危险。他狡猾又阴狠,冷血又可怕,偏偏当他想要对某个人温柔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招架的了。瑶姬觉得自己就像在陷入一个甜蜜的陷阱,明知道前路未卜,可就是克制不住为之沉溺。
人的感情,确实是这世界上最不可捉摸的东西,她的心防已开,或许是在宋意主动把血给她喝的时候,又或许还在更早之前,但就像决堤的江河,哪怕赶紧堵上堤坝,也是覆水难收。
瑶姬唯一能用来安慰的自己话,大概是她已经“丧尸化”,命不久矣。宋意的研究还在探索阶段,想来瑶姬已经赶不上他的疫苗了,所以既然要死,何不任性一回?
想通之后,瑶姬觉得自己连身体都轻快了许多。她不再刻意回避自己对宋意的感觉,而是决定一切都顺其自然。不过话是如此说,瑶姬总觉得自己在被宋意牵着鼻子走。那个男人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瑶姬的态度变化,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瑶姬从来没想到过,原来总是一副精英范儿的宋先生,其实也是相当不要脸的。每次都趁着瑶姬喝血的机会揩油就不说了,他竟然还利用瑶姬的愧疚心,提出让人难以启齿的要求。
此时瑶姬听到他的话后,忍不住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对面的男人施施然微笑:“我说,不用嘴也行,那就用尾巴。”
瑶姬见他竟然一点也不羞惭,还说得理直气壮,顿时气不打一chu来:“你还要脸不要了?”
原来昨天晚上兔子瑶翘着小屁股被禽了大半夜,小尻尻都被禽肿了,宋意见那朵娇花儿还红着,难得起了点怜爰之心,便让瑶姬用别的地方给他纾解。所谓别的地方,自然就是用上面那张小嘴了,瑶姬却不愿意。她给宋意吃鸡巴的次数其实不多,但宋意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每次吃的时候都噎得瑶姬眼泪直涌,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实在不是件轻松的事。
宋意倒也不强迫她,转而笑了笑:“不用嘴也行,那就用尾巴。”
“尾,尾巴?”瑶姬还没反应过来,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兔形”状态时屁股后头那团软绒绒的毛尾巴,心道那点长度能干什么。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恍然大悟,“姓宋的,你真变态!”
宋大变态笑得兴味盎然:“勇于尝试新事物是个好习惯,不是吗?”
是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