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想好了,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辜负你对我的那点意思?”白牧之挑挑眉,“我说的对吧,楚姑娘。不,瑶瑶。”?
“你说的很是,白公子。不,牧之。”?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破庙外,雨过天晴,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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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人还是没找到?”?
恢弘华丽的大殿内,男人的声音淡淡响起,他的语调很温和,一面说着,一面好整以暇地执起白玉杯浅啜了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跪在丹墀下的黑甲将士额上却渗出了一层冷汗,声音发颤,战战兢兢地说:“启禀殿下,线报说他们在扬州城出现过,卑职领着人赶到后,他们……已经走了。”?
“往哪个方向走了?”?
“不,不知……”?
“不知?”男人放下白玉杯,笑容温和,“既然不知,那就换个知道的人罢,王拾。”?
“是。”侯在一旁的中年太监忙垂首恭声应喏。?
“派个人领魏统领出去,从今天开始,魏统领也就不必再进丹阳门了。”?
“殿下!”那姓魏的统领慌忙高叫,却在男人一个眼神之下愣怔当地,他只觉背后全是冷汗,双腿发软,被两个小黄门拖着架出大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