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铮骑在马上,扫了那帮唯恐不乱的侍从一眼:“若是别的也就罢了,骑马是军中人吃饭的家伙什,我可不会放水。”
瑶姬笑了笑:“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必输无疑咯,”她见黎铮笑而不答,斜睨了他一眼,“那我就教你瞧瞧我的厉害。”说罢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黎铮见那一眼波光流转,如同明珠生辉,早看得怔住了,反应过来后不由咬牙切齿:“小东西,敢耍赖!”也便扬鞭追了上去。
这般一直到了日头西沉,瑶姬才尽兴地被黎铮送回家。她本就是爰玩的自由性子,因着家教使然,许久不曾如此快活,黎铮见她脸上带着笑,伸手替她整理耳边碎发,忽然道:“周叙安是不是还请你听过戏?”瑶姬一怔,见他挑挑眉,“李盛萱的堂会,就在礼拜三,我已经安排好位子了,好不好?”
她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哭笑不得,白了黎铮一眼:“小气鬼。”
周叙安请她骑过马,他就也要请她骑马,还得去更好的马场。请她听过戏,他也一定要请她听戏,唱戏的也得是最好的角儿。瑶姬心里不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说:“他还请我吃过法餐。”
“我也请你去。”黎铮淡然自若地回道。
“那他跟我一起去参加过演讲,你去不去?”
这也不是瑶姬撒谎,周叙安和莫家平极熟,还是从莫家平那里知道瑶姬也是南园社社员。他对进步活动没有什么偏见,反而还会给南园社提些有建设性的意见,演讲也不是瑶姬带周叙安去的,而是她到了礼堂,正巧遇见了周叙安。
只是黎铮又与周叙安不同,他是一军统帅,在这样的时局下,就算心里赞同,也是不可能公开支持进步运动的。况且瑶姬也不知道,他对南